君辭擺手:“沒事,就是坐久了而已。”
張君燭還是擔心:“怨氣的容器不好當,你現在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洗怨陣最難地方的不是他和季葉弦跳的那個舞,而是坐在東方方位的怨氣容器,因為他們要把陣中心的怨靈身上所有的怨氣都轉移到容器裡面。
普通人沾上一點怨氣都會失去理智,更別說這種怨氣極重的怨靈,一身的怨氣可以把一個修為高深的玄門中人逼瘋。
因此,當君辭畫洗怨陣的時候他就異常擔心,但又因為對她的信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盡心盡力地幫忙。
沒看季葉弦都沒有任何勸解和擔憂嗎?
張君燭不知道的是,季葉弦不擔心完全是因為他不瞭解這個陣法,還有就是對君辭的盲目自信。
他師父,就沒有做不成的事!
一般的玄門中人作為怨氣容器可能很容易出事,但君辭不會,她本來就可以吸收怨氣化為己用,更別說丹田裡還有小火這樣的無底洞。
她不僅毫無不適,甚至還比剛才精神了點。
“我沒事,把這孩子送下去吧。”君辭話音剛落,院子關著的大門就被用力敲響。
“警察!開門!”
君辭三人面面相覷。
季葉弦憤而怒道:“誰報的警?”
“再不開門我們撞門了!”
君辭皺眉,手裡拿出兩顆金元寶,對季葉弦說道:“去開門。”
她則直接把金元寶點燃,幾秒鐘之後,面前出現了一道鬼門關。
黑色的大門緩緩開啟,門內紅色的花朵搖曳,散發著致命的誘丨惑。
一名鬼差從裡面匆匆而至,剛好和迅速跑進來的警察和看熱鬧的村民相遇。
“君大師,您找我。”鬼差對這些人視而不見,眼神都黏在君辭身上,手裡寶貝似地拿著兩顆金元寶。
“侄子,就是他們,把老道士殺死了不說,還宣傳封建迷信,你們快點把他們抓起來!”
警察一共來了三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警察,還有兩個年輕警察。
搞事的大嬸就站在稍矮的那名年輕警察身邊,嗓門尖利地說道。
大支客已經快被她氣暈了:“大山家的,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馬上就給大山打電話,讓他回來好好地跟你說道說道!”
搞事的大嬸害怕地縮了縮脖子,但一想到自己身邊站著當警察的侄子,胸膛又挺了挺:“我說的都是實話,麥叔,我敬你是老前輩,但村子裡死了人,你不能包庇殺人犯!”
“誰說他們是殺人犯了?我們看得真真的,那道士死的時候人家還在二樓,根本沒有在下面!”大支客氣得胸膛急劇起伏。
“就是!”陳秀芹朝大嬸啐了一口,“不就是人家看不上你閨女嗎?至於這麼害人?可憐老穆,死了都沒能得到安生!”
“劉蓮花,他們都是小夏的朋友,我相信他們不是殺人犯,倒是你,現在立刻從我家裡滾出去!我們穆家不歡迎你。”蕙蘭被穆夏扶著,聲音不大,卻說得異常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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