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恐懼慘叫聲，緊接著一聲砰響，一輛轎車被砸的變了形。
這一幕，嚇的秘書與趙凱楞傻了眼。半晌後反應過來，渾身顫抖。
他們誰也沒想到這個秦默真是說到做到，居然把嚴霖從二十三樓扔了下去。
那可是嚴霖啊……
佔據陽城房地產半壁江山的嚴霖，此刻……
二人不敢相信，一個有權有勢的大老闆就這麼慘死在自己跟前。
“二位，這是你們老闆與我的賭約，怪不得我！”秦默掃了二人一眼，繼而又道“回頭警局的人要追究，你們可得為我作證，聽清楚了嗎？”
二人哪敢不聽？
此時的他們，嚇得魂都沒了，神經兮兮不斷點頭。直到秦默離開，二人才稍微恢復一絲神智。
二十分鐘後！
一輛警車停在了嚴氏集團大樓嚴霖慘死的地方，周圍全是集團員工，他們誰都不知道老闆嚴霖到底發生了何事，好端端的怎麼就這麼死了……
出警的柳楠也深感意外，當初接到電話還不信，過來一瞧還真是嚴霖。看來肯定私底下得罪了什麼人，要不然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
為了調查兇手，柳楠詢問當時辦公室裡的秘書、趙凱情況，二人經不起恐懼，全盤脫口而出。
聽到此事跟秦默有關的時候，柳楠柳眉擰蹙，表示不信。
可看二人模樣，不像撒謊，柳楠讓人將屍體帶回警局，自個開車約秦默見面。
“你在哪呢？”
剛離開嚴氏集團不久的秦默接到柳楠電話，便覺得與嚴霖的死有關，索性來到了她跟前。
“柳小姐！”
見他跟沒事人似的，柳楠有些生氣，“半個時辰前，你在哪？”
秦默“……”
果不其然，這是要追究嚴霖的死啊！
“我問你，在哪？”
再次開口，秦默語氣平靜的說道“嚴氏集團嚴霖辦公室。”
“這麼說，嚴霖真的是你從二十三樓推下去的了？”
秦默不否認。
見他供認不諱，柳楠一把手銬亮出來，只是秦默並不辯解。
“你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
秦默看她一眼，“解釋什麼？清者自清！”
這話，柳楠覺得好氣又好笑。
清者自清？
是他把嚴霖推下去的，還說什麼清者自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