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喜歡益州?”蕭炎淡笑著看了眼大兒子,再看看妻子程亮的眼睛,“如果喜歡,你就去說吧,不管你多大,你都是我們的小獅子!”不管外界的身份如何變化,你都是我蕭炎的嫡長子。
“謝謝阿父!”
“謝謝阿父!”
送了口氣的還有小豬,他可不想搶了大兄的爵位。
“看把你們美的,好像我就不是你們一國的一樣,這飯,我吃不下去了——我的心靈受了很大的打擊!”馬躍悠一邊說還就真的離席了。
“阿父,阿母生氣了?”兩兄弟相視一笑,阿母才不會小氣吧啦呢,她老人家可是趁著他們說話早吃好了。
他們可不能上當。
“我去看看,這人啊……”看著父親飛快的腳步,他們想父親就算七老八十都不會老。
等著桌邊就他們兩個的時候,蕭南生開口了。“也不能讓陸湛這樣擺弄我們,尤其是父親,他還做酸儒的時候,父親早就是鎮守一方的大將軍了,父親的榮耀怎靠他賜予,這口氣,總有一天要還回去!”
“是,父親面子總要我們這做兒子的掙回來!”
小豬想了想,突然道:“也是,陸湛到現在都沒生下個一兒半女啊,他可能是嫉妒父親吧!”
蕭南生豎眉,可不,他們這個被吹噓成千古一帝的君王,真的還沒有子嗣,之後的,他突然不想再想了。
“時間不在了,母親說明兒就出發,我們也早些休想!”至於陸湛說的三千親衛能不能趕上時間,跟上節奏,可不是他們要考慮。
一家四口,一輛馬車,行至城門口,卻見著萬千人的送行隊伍,馬躍悠一家難能可貴的都露出了幾分訝異。
“定國公,此後山高路長願您一切安好!”來人舉著一杯酒,淡笑著向馬躍悠走來,一身白袍,端得是風流倜儻,意氣風發。
“許相這是諷刺麼?”馬躍悠莞爾一笑,“只是最近身體有礙,不能飲酒,先謝過許相的好意!”她還不至於沒風度的撒了酒。
“那麼,本相就先乾為敬了!”許昌林仰頭遮面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二哥,這次小弟不能陪你同行了,還是那句老話: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自此後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小弟在此祝你一帆風順,心想事竟成!”要不要這麼煽情,馬躍悠飲下這杯酒。
看的旁邊人心驚肉跳,可不知道這酒有沒有毒。許昌林不是個好東西,這個白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馬躍悠垮了他可是積極地爭權奪利,現在可是聖上面前的大紅人,一看今兒就是故意來諷刺人的。
走在旁邊的蕭炎卻接過了許昌林手裡的酒,對他淡淡說道:“國事為重也要注意身體,我們都不年輕了,早些生個孩子,你看我們小獅子將來長大,可不得羨慕!”
許昌林萬萬沒想到這話是蕭炎對他說的。
“嗯,我會的!”
上了船的馬躍悠回望並肩而立的兩個男人,突然間就淚如雨下,這麼些年,時間改變了很多,也有些人事卻從未改變。
爭權奪利半生,她終於與鎮南王蕭炎齊名了,再也沒有人會覺得逃犯馬躍悠會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少年將軍了,可是,她錯過了什麼,只有自己心裡最清楚,如果時間重來,她會不會還堅持己見。
她會不會回應,在她最期待的時候出現,那單純少年青澀的愛慕,她的人生會不會成為她曾經設想的樣子。
連呼呼地風都不能給她答案。
“保重身體,以後可以來渤海做客!”馬躍悠朝著岸邊高聲喊道,這話,不知道是說給誰聽,誰又真的能聽懂。
“阿母,起風了,我們陪你到船艙裡坐下吧!”蕭南生和蕭南城各自挽著母親的手臂,扶著她往船艙而來。
馬躍悠輕笑著道:“二十年前,我與你們的大舅和小舅,坐著船從這裡一路逃亡到青村,那時候我們身無分文,可我默默在說,終有一日我馬躍悠會風光回來,讓欺辱我的人跪地膜拜,所以,這麼些年,我也並不單單是為了阻止你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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