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兒子只是意外,他對各地的軍事城防佈置的極為鬆懈,只要敵人來攻,不說輕取既得,也費不了太大功夫。”
“那麼,以南生以為,誰會攻打他?”
“爹爹!”蕭南生看了母親一眼,接道:“爹爹已經從西戎的對抗中緩過來,現在手裡兵強馬壯,莫不說幾個城池,便是攻下帝都也只需數月而已。”
“攻下又當如何?”馬躍悠淡笑著,“是一個一個城主的換著當?”
“一統中原!”蕭南生似被母親逼急了,脫口而出。
見母親並沒責備或者失望,蕭南生憋紅了臉。
“我兒志向宏偉,是我這個做母親的驕傲!”馬躍悠微微一笑,像那漫天山點點的繁花,又似包羅永珍的大海,就這麼帶著淺笑,鼓勵的看著五歲的稚兒。
“阿母——”大兒子的聲音拉的老長似乎帶著點撒嬌的意味,馬躍悠仿若未聞揮動鞭子讓馬車快速進城。
“咯咯抱抱!”胖嘟嘟的小人兒壓在兄長細細的肩膀上,偷看到兄長有些吃力的苦撐著露出得意的一口白牙,“咯咯,抱抱,小豬!”
蕭南生扶額,親愛的南城弟弟,要是你知道小豬是什麼意思,還會這麼自稱麼?只見五歲的娃兒擔憂的看著懷裡悠然打著哈欠的胖墩。
“咯咯,咯咯——”
若有所思的馬躍悠聽著二兒子的喊聲越來越大,抬眼便看到前面突然出現了一隊甲士,他們被擋在了一個極為豪華的酒樓前。
他們的對面,從拿頂豪華的轎子裡下來一個人。
“咯咯——咯咯——”是哥哥!
蕭南生尋著弟弟的叫聲望去,那是一個身著墨色錦袍的男子,身材挺拔,劍眉鷹眸,周身充斥著生人勿進的煞氣,他本就是站在高處需要人頂禮膜拜的王者,也是他最敬愛的父親,看著如此意氣風華,光彩熠熠的父親。
過去,是他的母親和他,阻礙了父親的腳步?
蕭南生突然就不想與他相認了。
看清那人自己從未見過的樣子,馬躍悠似乎也有些出神。
“阿母,我們要在那裡住店?”
馬躍悠回神,淺笑著道:“你白叔叔早安排好了,只需過了這條街,便到了,可是餓著了?”再看被大兒緊緊抓著憨態可掬的小兒,馬躍悠心裡的那抹不適便消散了——小兒子雖然小,但很有眼光,她的大兒與他的父親一張臉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而本來說與他想象的小兒那眉眼卻越來越像她,甚至她都可以從他胖胖的小臉上找著一對與她一模一樣的笑窩。
“哥哥——”
小兒終於不在撒嬌,清晰的喊著哥哥。
那人似乎朝他們看了一眼。
等甲士散開,母子三人驅車離開。
那小兒似乎不知累的喊著哥哥,老遠都能聽見孩童清脆的聲音。
“二哥哥,你們終於到了?”白痕特意穿著洛陽王府二品大員的官服迎接遠道而來的馬躍悠母子。
高高的門庭,巍峨的建築,在這寸土寸金的洛陽城,有這麼一座佔地甚廣的府邸,註定馬躍悠接下來的日子不太平。
“你還真的掛了我馬躍悠的名號?”抬眼看著寫著馬府的巨大牌匾,馬躍悠拍拍白痕的肩膀,笑道。
“他,是誰?”白痕看著蕭南生懷裡睡得流口水的娃兒,不敢置信。
“如你所見,他是我在外面偷生的私生子!”馬躍悠不用想但看他眼神就知道他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二哥哥,你什麼時候終於想通的,為何不告訴小弟一聲,小弟好放鞭炮慶祝,你可不知道,現在蕭炎左擁右抱好不快活,你聽我給你說……”馬躍悠一瞪,白痕一噎,那話就卡在喉嚨裡出不來了,尤其看到小南生那微蹙的小眉頭,他不會什麼時候已經得罪了他的小主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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