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棲鳳山大當家馬躍強佔耀州城,搶光大戶不說,還毒殺了為國為民的好知州張志和,得失之間,馬躍悠下令整肅手下,均田到戶,建立棚戶就地安置難民。
為了有口飯吃,為了保護分到自己手裡的土地,難民極力擁護馬躍成了耀州之主,主一州政務,並將家中壯年勞力送到軍營,以備馬躍開疆擴土。
夏收結束,馬躍悠原來搶到的六縣都有了收成,除過自用,全都送進了城支援那些剛剛得到土地還未來得及耕種的人家,值此馬躍悠還派了六縣選出來的種田好手,指導這些難民耕種第二季水稻,此舉,又得到一眾人的擁護。
軍民同心,耀州城儼然成了一個獨立的小朝廷。
時間到了十月,馬躍悠看著新糧食入庫,望著城外越來越多的難民,心裡盤算著。
“馬躍,我要殺了你!”
馬躍悠正對窗沉思,只聽得屋外喊打喊殺,立刻皺起了眉頭,來人是一個十幾歲的青年,手裡提著的刀早被人下了,正被幾個年輕計程車兵困住手腳。
這個青年是張志和的大公子,張衡,今年十八歲,十三歲考了秀才,十六歲成了舉人,要不是馬躍悠這麼一鬧,他一準兒進京考了進士。
馬躍悠派他跟著錢半仙打理耀州庶務,他到是好工作做的挺好,聽錢半仙說頭腦靈活是個可用之人,可他倒好每天上下班都要來她府裡鬧上一回,如此三番,堅持了有三月之久,久而久之,馬躍悠便煩了,卻又惜他一身才華老父又因她而亡,是才萬般忍讓,可這麼下去他張家名聲是保住了,她馬躍悠就成了殺人兇手。
且不說張志和下葬,她披麻戴孝不說,還親自請錢半仙找了塊張家風水最好的地方,也許諾她有生之年定護著張家老小,可這個小子偏偏心眼多,生怕外人知道她的庇護,生怕將來她起事失敗,一家老小被人殺光。
“無知小兒,以為你小小計策,本將軍不知還是怎的,再這樣鬧下去即便是你張家都要大難臨頭,你最好祈禱我能長命百歲,才能有命護著你!”聽聞這高聲呵斥,讓那掙扎的青年一愣,直直的看了過來。
但見她遺世獨立,明眸皓目,五官清朗,攜一身日月之光華,耀眼奪目。
又見她突然皺眉,張衡心裡一悸,已然知道她耐心告罄。
“將人打入天牢,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出來!”既然要與她馬躍悠決裂,那她就親眼看著他如何平步青雲。
張衡聞言心裡五味雜陳,看的越多,他便知道的越多,與她為敵雖然免於外人唾罵,脫了一家與土匪勾結城門失守之罪,可在她手下自己何嘗不能一展抱負。
“貼出告示,張衡不服管束,擅闖州府衙門辱罵本將軍,打入天牢!”
瞬時,張衡淪為馬躍悠的棄子。
是年臘月,馬躍悠揮師南下只用了短短十五天的時間就打下了劉家安一省五州,又一鼓作氣將竇建德趕到了最南邊的小島順便佔了臨海的威遠城,至此,馬躍悠的勢力南緊鄰幽州,北遠有哀帝,近了以洛陽為中心的陳珂等幾個反王。
聽後來有人回憶,說馬躍悠進攻達州,城裡百姓早聞訊息只待城門一破裡應外合,短短一天便控制了局面,富商大戶踴躍捐獻出家中糧食,馬躍悠下令分田到戶,那些得到土地的百姓同樣將壯年送到軍營,一時間共奏軍民同歡。
“將軍傷勢如何?”張寶玉領著大夫進來,馬躍悠正在翻看地圖,手臂攀附在脖頸之上,裸在外面的左臂肌肉強勁,膚質黝黑。
“沒什麼大礙!”情急之下用左臂擋箭傷了肌肉。
“怎麼會沒有大礙,若不是將軍機智,就被那竇建德傷了心肺,二哥處理政務一時間走不開特意讓我來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