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外國國家的名字還是不要用代稱了,不然我自己寫起來都覺得怪。天籟『小說『.『.
“啊!”
道格拉斯出有如殺豬一般的慘叫聲,撕心裂肺,悽慘至極,迴盪在不大的偵訊室裡更是顯得震耳欲聾。
如果光是叫得響亮倒也罷了,只是看道格拉斯被按在地面上的手掌以一個詭異的姿態反扭著,五根手指頭絞成一團麻花——這一幕落在外人眼中,都忍不住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手掌,即便是站在鄭昱這一邊的魏晉,心裡都覺得寒氣直冒。
特別是陳建明,直到這一刻他才終於意識到自己得罪的是什麼人。
在這之前,陳建明雖然清楚鄭家不是易與之輩,但美羅斯公司跟美國大使館也不是輕易可以打的,地頭蛇遇上過江龍,怎麼的也要好好鬥上一番,如果能將他遺忘就再好不過的了。可是當看到鄭昱的做派,陳建明就覺有一股寒氣直從尾脊骨往上串,不知道接下來對方的怒火會如何傾瀉到自己頭上來。
其實陳建明完全是在杞人憂天,自己嚇自己,從頭到尾鄭昱就沒有把精力放到他身上過,甚至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在得知道格拉斯的存心刁難背後有美羅斯公司參與其中後,鄭昱便知道了幕後主使是誰,思緒早已飄過大洋彼岸。
艾倫.杜邦,杜邦家族的繼承人之一,美羅斯公司現任總裁,被美國《時代週刊》認為將是全球未來十年最具權勢者之一的青年……可對於鄭昱而言,對方的其中一個身份才是他最在意的,那就是凱瑟琳的未婚夫。
儘管從未親身謀面,但名義上艾倫畢竟是凱瑟琳的未婚夫,鄭昱相信對方也跟自己一樣,都非常清楚彼此的存在。
如果鄭昱此時還在美國,還只是那個高盛集團哪怕做到了亞洲席分析師的小職員,自然不會有任何想法,不管怎樣艾倫無論是在社會地位還是家族背景上都絕不是鄭昱能比擬的。更何況凱瑟琳的想法一直都讓人捉摸不定,能夠得到她的垂青已經是上天的恩賜。
不過在回國後,隨著身份地位、心態觀念的改變,鄭昱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艾倫這次在背後的唆使刁難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鄭昱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既然對方跟自己打了“招呼”,他又怎會有失風度,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想到這裡,鄭昱腳下繼續用力踩了幾腳,道格拉斯又出一陣慘叫,倒不是因為疼痛——被鄭昱持續不斷地蹂躪那麼久,他的手掌早已失去了知覺,只是正因為如此,才會愈的驚恐,終於在不久之後,這傢伙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把他帶下去接受治療。”鄭昱淡淡地說道,他這麼說自然不可能是良心現,冒犯了鄭家又豈是如此簡單就能放過的,死罪可以免,但活罪還有得道格拉斯去受。
聽到鄭昱的話,美國大使館的那名副領事這時才終於回過神來,臉漲得通紅,怒氣勃,作為美國駐華夏大使館的副領事,他到哪裡都是享受高規格待遇的,何曾被人用那般輕蔑的語氣無視過,下意識地就想斥責鄭昱的蠻橫行為,然後通報給上司,向華夏外交部提出最嚴厲的抗議。
但這個念頭也就僅僅只是在副領事的腦海裡轉了一下,鄭昱的話說得一點都沒有錯,這件事他的確做不了主。
和別人不一樣,副領事事先就已經知道了鄭昱的身份,先前站出來說話不過是因為身份使然,哪怕不知道鄭家的真正底蘊,但他怎麼說也是駐華領事,又豈會沒聽說過鄭家的名頭。
權勢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最好的通行證,他就算真的向華夏外交部提出抗議又能怎樣,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主要還是受美羅斯公司所託。
尤其是在聽到鄭昱的後半句話,副領事立刻就明白,事態的展已經到了不是他所能涉及的層面。
事實也是如此,即使被鄭昱毫不客氣地命令,那名美羅斯公司大中華區的席執行官連話都不敢說,乖乖地取出手機撥打電話,顯然要更深入瞭解內情。
只是出乎鄭昱意料的,在對方撥通電話後,說了沒幾句後,便走上前來,畢恭畢敬地說道:“鄭先生,我們總裁有話要跟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