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以自持的輕哼出聲。
“封晏……你別鬧，你冷靜點好不好。”
“不好，唐柒柒我一直欠你一句對不起，你不原諒我也沒關係。總之，你現在是我的了。這一次，我再也不會稀裡糊塗的鬆開你的手。”
對不起……
這三個字如同驚雷，在腦袋裡炸開。
他竟然為了當年的事，跟自己道歉。
當年兩人都不愛對方，所以離婚順理成章。
只是她沒想到，離婚後竟然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我和時清靈並無感情，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欠她一個交代。我從未對你上心，在我看來，你是個可有可無的小妻子。你的存在感實在太低了，低到我差點忘了，我結了婚。”
“結婚一年，你不會給我打電話發簡訊，奶奶給我電話，把電話交給你，你也只會笨拙的說一句你好。我很後悔，當時為什麼不想著多去了解你一點，不給自己一次接觸你的機會。”
“第一次娶你，是為了完成奶奶的任務。”
“現在我娶你，私心作祟。”
他藉著酒勁，說了很多很多。
唐柒柒怔忪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心臟莫名其妙的痛了起來。
她當年明明也不愛封晏，聽到這些應該是最平靜不過的，可為什麼鼻頭髮酸，很想哭？
“封晏……你現在對我，是……是什麼情感？”
“愛。”
“愛？那你的愛會不會太輕賤便宜了許多？時清靈算什麼？路遙算什麼？我又算什麼？你前段時間還未路遙買醉神傷，你這麼快就愛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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