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同潮水一樣湧入這個城市,淹沒那最後一絲的希望。
叮咚!一條簡訊湧入調酒師的手機。
“我在頂樓天台等你,風有點大記得多穿點衣服。——北祭”
調酒師坐在沙發上默默的讀完訊息,抬起頭看向坐在對面的男人淡淡地說道:“頂樓天台,我去換件衣服。”
說完後調酒師站起身走進臥室,伸手拉開衣櫃,選了一件十分莊重的黑西裝,隨後拉開衣櫃裡的抽屜選了一條黑色的領帶,對著鏡子繫好領帶,隨即轉身再抽屜裡選了一個鹿頭胸針別再西裝上。
對著鏡子整理好自己的裝束後伸手拿起武士刀,看著鏡子嘴角緩緩揚起一個淺淺的笑容,之後轉身走出房間。
“出發吧,我想他快等急了。”調酒師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男人冷冷地說道,隨後轉身拉開房門走向對面通往天台的樓梯。
天台上,寒風無情的刮過,北祭穿著一件黑的長衣頭上帶著一個純黑色的鴨舌帽站在天台的外圍。
冷風吹過,北祭的長衣被風颳了起來,調酒師推開前往天台的大門看見北祭背對著自己,“冷不冷?”
“寒風抵不過心冷,結束了。”北祭仰起頭看著滿天星辰語氣中滿是悲涼。
調酒師站在北祭的身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這時男人也跟了上來,站在調酒師的身後好似保鏢一樣。
“北祭,交易自此結束,萬事隨風散,不過轉瞬間,您若有不甘,來世再相見,自此一刀兩斷,您自由了。”男人站在調酒師身後手裡拿著兩張牛皮紙宣讀著。
話落,兩張牛皮紙頓時升起一股火苗將其燃燒殆盡,調酒師面無表情的抽出刀,“北祭,下一世見!”
“王,麻煩給個痛快,謝謝。”
調酒師手握長刀一陣破空聲響起,北祭直直的向前倒去,調酒師餘光掃了一眼身後的男人,突然調酒師從兜裡掏出一把白色的粉末撒向北祭。
“嘭!”一聲,一陣火光乍現。
北祭頓時被火光包圍,調酒師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時男人反應過來拉著調酒師的手冷冷地說道:“王,這不符合規矩!”
調酒師面無表情地轉身看向男人眼神中充斥著寒意,冷哼一聲說道:“規矩?何為規矩?人死如燈滅,我不過是送他一程罷了。”
“正常來講我應該檢驗的,你這樣我很難做啊。”男人也不客氣,語氣中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調酒師倒是不以為然,轉身看著幾乎燒成灰的人冷冷地說道:“驗啊,我又沒有攔著你不是?”說著將刀丟給男人轉身準備離開。
男人冷眼的掃了一眼黑灰隨即轉過身看著調酒師的背影淡淡地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說什麼了,隨風散吧。”
調酒師背對著男人嘴角揚起一個勝利的笑容,隨即緩緩說道:“你看見的未必真實,你不見的必然真實,所以你明白了嗎?”
男人聽完調酒師的話後忽然笑了一聲隨後笑著說道:“我懂了,他死了,我親眼看見的。”
“懂事的孩子都是有獎勵的。”調酒師笑著說著從兜裡掏出一瓶白酒丟給男人“我親手釀造的,世間僅此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