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無常率先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打了個哈切,抓起放在床頭的手機簡單看了一遍訊息,大部分都是廣告。
調酒師聽見有動靜一個激靈坐起身子看向白無常,白無常被調酒師的動作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白無常下意識的吼道。
調酒師見是白無常便鬆了口氣,“沒什麼,我以為進小偷了,你睡得比較沉一般聽不見。”
白無常切了一聲,一邊刷著影片一邊無聊的說道:“今天幾點出發?”
調酒師身子向後挪了挪靠在床頭上,看了一眼手機發現才七點半,便隨口說道:“吃完飯走唄,離的又不遠,我估計也就一上午就到了。”
白無常看著手機隨口嗯了一聲,“據說這次來的人真不少,”
調酒師靠在床頭抱著肩膀淡淡地說道:“來幹什麼?湊熱鬧嗎?還是來練練身子?”說著撇過頭看著白無常。
“這...我也不知道啊。”白無常攤了攤手錶示不知道,調酒師嘴角掛著笑容,看著窗外緩緩升起的太陽說道:“迷魂香為什麼沒有人來?”
白無常也察覺到了不對,猜測著說道:“會不會是沒找到?”
調酒師眯著眼睛不屑的哼了一聲,坐到床邊穿著拖鞋走向衛生間,“都是一群人精,你細品。”
說著來到衛生間開啟水龍頭,簡單的洗了個臉,拿起旁邊一次性的牙刷刷了個牙,洗漱完調酒師站在窗戶前看著窗外車水馬龍。
“這次我不出手,你能死能活靠你自己了。”
白無常在衛生間裡應了一聲,半小時後白無常捂著肚子走了出來“這真不愧是明天見啊。”
調酒師看著白無常的樣子淡淡地笑了一下,穿好衣服後坐在床邊等著白無常。
白無常洗漱完換好衣服對著調酒師招招手說道:“走啊?帶你喝鹹豆腐腦去。”
調酒師應了一聲,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了一下起來愉快的說道:“我就說鹹豆腐腦好喝吧。”邊說著邊走向白無常。
白無常很不屑的切了一聲,推開房門,二人坐著電梯來到一樓,一樓此時除了前臺小姐姐以外一個人都沒有。
白無常拿著房卡退完房間後將車鑰匙拋給調酒師,調酒師伸出手接過車鑰匙,跟著白無常出了酒店,二人一前一後的來到酒店的停車場,看著停車場裡停滿了車二人有些發懵。
“昨天晚上車停哪了?”調酒師撇過頭看著白無常疑惑的問道。
白無常低著頭紅著臉一副自責的表情,“我說我忘了,你能不能打死我啊?”
調酒師淡笑了一下,一腳提在白無常的屁股上,憤憤不平地說道:“我不打死你,我踢死你!”
半小時後白無常一臉委屈的捂著屁股站在車前,調酒師嘆了口氣,放下的對白無常的殺念,開啟車門坐進主駕駛。
白無常哭喪著臉坐到了副駕駛,剛坐下就傳來一聲嚎叫,調酒師被白無常的嚎叫嚇一跳,轉過頭惡狠狠的看著白無常問道:“走麼了?”
白無常忍著淚水一臉委屈的說道:“沒事,就是屁股疼。”
調酒師淡笑了一下,將車打著火後沒著急開車而是拿出手機看了看附近的早餐店,白無常則是拿出手機刷著影片。
“吃點什麼?”調酒師看著手機隨口問道。
白無常摸著下巴想了一會說道:“豆腐腦或者雞蛋果子?”
調酒師贊同著說道:“就豆腐腦吧,附近轉悠轉悠應該有。”說著輕點一腳油門開著車出了停車場。
在酒店附近轉悠了兩圈,調酒師隨機找了個早餐攤,將車停在附近後調酒師和白無常二人下了車,穿過馬路二人來到了早餐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