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下,男子和調酒師站在一片空地處,白無常坐在旁邊的石凳上,男子和調酒師對立的站著。
男子嘆了口氣眼睛裡的紅光逐漸收回看著調酒師笑了笑問道:“你確定嗎?我還打算回去看看親人的墳地呢。”
調酒師深吸一口氣淡淡地吐出兩個字“確定。”
下一刻調酒師就出現在男子身後,匕首直挺挺的插入殭屍後腦,男子不屑的笑了笑回過頭,調酒師後退一步瞬間和男子拉開距離。
白無常在旁邊驚得下巴都快合不攏了。
男子腳尖輕輕一點,衝向調酒師,伸出手掐住調酒師的脖子,微笑著對調酒師說道:“對不起。”
說完嘴裡的牙齒逐漸張長準備下口咬向調酒師,忽然調酒師從兜裡掏出一把一樣的鷹頭匕首,只不過這把匕首的鷹頭眼睛是紅色的。
調酒師反手將匕首深深的刺入殭屍的心臟,男子停下動作定在原地,身體不停的顫抖,眼睛裡盡是不甘看著調酒師。
調酒師站在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呵呵地小聲說道:“不要給你對手一點機會,否則死的絕對是你。”
說完伸出手拔出插在殭屍身上的匕首,輕輕的甩了甩將上面的灰土甩乾淨,將匕首揣進兜裡,走到白無常身邊拍了拍白無常的肩膀說道:“拍個照領懸賞去吧。”
白無常不知道說什麼好,哦了一聲掏出手機去拍照去了。
隨後二人向山下走去,白無常走到調酒師身邊問道:“你有親人嗎?”
調酒師腳步一頓,隨即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有,但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把我當親人。”
白無常八卦之心瞬間被勾起來,笑呵呵地問道:“能和我講講嗎?”
調酒師嚥了口口水搖搖頭說道:“不行,除非你和老黑完成之前我託你倆辦的事,否則這輩子別想了。”
“好吧。”
白無常邊走邊找話題問道:“你不埋怨我當時沒有去幫你?”
調酒師低著頭看著路隨口對白無常說道:“為什麼要怨你,我倆到那個地步了,你也做了你的努力,剩下的就是我倆的事了,跟你沒關係。”
“謝謝。”
白無常說完後二人就陷入了沉默,很快二人來到了摩托車的停放處,調酒師坐在車上看著遠處的月亮喃喃自語道:“月亮真圓啊。”
說完率先騎著摩托車出發,白無常深深的看了一眼調酒師的背影嘆了口氣跟在後面,很快二人到了山腳下。
調酒師將車停在路邊從兜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白無常,白無常接過紙條想要開啟卻被調酒師制止住了。
調酒師在白無常耳邊輕聲說道:“回去再開啟,看完記得銷燬,辦完事你就不欠我人情了。”
白無常點點頭,隨後調酒師繼續說道:“行了就這樣吧,我先回酒館了,拜拜。”
說完調酒師就騎著摩托車離開,白無常將紙條揣進兜裡後向著反方向離開。
調酒師一路騎著車看著城市的風景,眼淚一直在眼睛裡打轉,晚風吹過調酒師的眼角,將淚水吹散。
調酒師騎著車來到江邊,靠在欄杆上看著晚風吹過江面帶來的波紋,此時一名男人走到調酒師身邊從懷裡掏出一顆煙遞給調酒師。
調酒師接過煙叼在嘴裡,晚風吹過調酒的風衣,風衣的衣角飄了起來,男人拿出打火機給調酒師點著後自己也點了起來。
“兄弟,大半夜怎麼不回家?”男人靠在欄杆上吐著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