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調酒師站在窗前凝望著窗外某枝頭上的一朵花,忽然一陣風颳過,花瓣隨風飄散。
調酒師也隨之收回目光,簡單洗個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自然自語道:“頭髮是不是有點長了?”
說完嘆口氣,轉身換了身衣服,就打算離開酒館,調酒師推開暗門發現酒館的吧檯上有一封不知何時放在上面的信封。
調酒師站在吧檯前看了眼信封轉身就走向大門,推開大門一陣清風掃過調酒師的臉龐,掛在大門上的風鈴也錚錚作響。
調酒師面帶微笑小聲的說道:“早上好,世界。”這時一隻鳥兒從調酒師頭頂飛過,嘰嘰喳喳的吵鬧著彷彿再說:“你好”一樣。
調酒師淡淡地笑了一下,徒步走到酒館附近的商業街的後面,一名青年正拿著一把頭刀給凳子上的老人掛著鬍子。
調酒師走到青年面前剛想開口青年就先說道:“剃頭等會。”
調酒師淡淡地笑了一下問道:“我記得以前有個老師傅啊,他人呢?”
青年嘆了口氣說道:“家父身體不好,以後應該不會出攤了。”
調酒師有些差異畢竟距離上一次來剃頭不過一個月這人怎麼就生病了?調酒師看向青年問出心中疑惑說道:“老先生是怎麼了?我記得上次見他的身體還是挺硬朗的啊。”
青年停下手裡的頭刀拿出一張毛巾擦洗著說道:“最近我爸總是暈所以就沒有出攤怕傷了客人。”
調酒師眯著眼看著青年說道:“能帶我去見見你父親嗎?我算得上是你父親的老客人了。”
“也行等我忙完的吧。”
說著青年就繼續幹起活,很快青年停下手裡的活看向調酒師詢問道:“我是先給你剪了還是先去看我父親?”
調酒師低頭看了一眼手錶說道:“先去看你父親吧”
調酒師跟著青年來到附近一個老舊小區,青年帶著調酒師來到一棟牆皮已經脫落的樓前,轉過身看向調酒師說道:“一會你見到我父親麻煩你大點聲,他有點耳背。”
說完青年就帶著調酒師走進樓裡,來到二樓青年開啟房門,調酒師跟著青年走進房間,房子不大也就50多平,客廳裡擺著一筐冬瓜在冬瓜旁邊放著一個木凳,木凳上放著一個削了皮的冬瓜。
這時一名老人從臥室裡走了出來,老人雖滿臉皺紋但身上的氣質給人一種很舒適的感覺,老人見到調酒師咧開嘴露出兩顆黃牙笑著問道:“你小子來了?是要剪頭嗎?”說著就將木凳上的冬瓜搬到了框裡。
調酒師笑了一下坐到木凳上,老人拿出一塊布將調酒師頭一下圍住,從包裡拿出手推子,看了看調酒師的髮型問道:“老規矩?”
調酒師抬頭看了一眼鏡子說道:“老規矩吧,最近聽你兒子說你身體不怎麼好?”
老人一邊剪著頭一邊說道:“甭提了,最近腦子暈。”
說著從包裡拿出梳子給調酒師的頭髮梳了梳頭,調酒師靠在凳子上很享受這個過程,腦子裡不禁想起第一次遇見剃頭匠的時候。
那時酒館已經開了很久了,每次出去剪頭都剪的不滿意,直到有一次在閒逛中見到了老師傅,老師傅手法很好,看得出來基本功很紮實,所以就找老師傅剪了個頭,後來每次都去老師傅那倆人漸漸就熟悉了。
“你當年為啥要幹這一行啊?”調酒師閒著沒事就找話題跟老人聊天。
老人熟練的拿著手推子給調酒師剪著頭說道:“反正咱倆也不急我就給你講講我為啥走上這一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