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哪一共呆了一年,一年裡我開了人生中的第一槍,我成長了很多,我和他出過兩次任務,一次是保護私人財產,一次是私人保鏢。
我倆始終是一組,不管在哪,我倆就如同形影不離的兄弟一樣。不離不棄。
直到前年的一次安保,我們負責保護一位董事長,當時我們跟車在一條鄉間小路上,突然四周出現一群黑衣人,我們意識到碰到硬茬子了,他們是一群訓練有數的隊伍,所有的配合都是那麼完美。
我倆不敵,在一棵梧桐樹後他捂著肩膀看著我,我潛伏到他身邊問道:“怎麼樣?還能出去不?”
這時敵人的子彈再次打過來,樹被打穿了,我倆趴在地上他輕聲對我說道:“照顧好我的父母。”說完塞給我一個帶血的紙條和一張銀行卡。
我沒有說話而是點點頭,隨後我拿著紙條就離開那裡,我倆都知道如果繼續下去那就是兩條人命。
我逃了出去,那張紙條上寫著一個地址我知道那是他父母的地址,其實在那種情況下最深沉的話語不是相信而是無言。
我們都相信彼此,所以有些東西是不需要言語的,我帶著他的錢來到了紙條上的地址,是一個小農村。
我見到了他的父母但我並沒有告訴他的他的死亡,而是說了一個善良的謊言,平時我會將我工資一半的錢打入那張卡里。
去年我退出了那種地方,我選擇了一份安全的工作,不用成天提心吊膽,我租了一個小屋,平時閒著的時候會拿出我和他的照片翻看,但我並沒有掉一滴淚,我做到了問心無愧。
講完故事男人堅定地看著調酒師,調酒師感嘆道:“你說得對,有時候最深沉的語言不是相信而是無言。”
說完後調酒師從吧檯下拿出一瓶白酒,遞給男人說道:“你腿傷還沒好,就不要喝酒了,這瓶酒你拿回去等腿傷好了再喝。”
男人驚訝的望著調酒師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腿受傷了?”
調酒師微笑著說道:“很簡單,從你最初進來時刻意讓自己顯得正常,並且你沒有聞到空氣中散發出一種血腥味嗎?”
男人皺著眉看向調酒師問道:“你以前做什麼的?”
調酒師聳聳肩一臉平淡地說道:“無可奉告,但你這腿兩年內是別想好了,都傷到跟腱了。”
男人警惕的看著調酒師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跟腱壞了?”
調酒師歪著頭挑著眉笑呵呵地說道:“很簡單,觀察,你的步伐,呼吸。”
男人震驚地望著調酒師有些說不出話,原來從自己進到酒館的那一刻起自己就被“關注”了,並且自己沒有任何察覺。男人感到陣陣後怕,拿著酒就準備離開酒館。
調酒師微笑著看著男人背影調侃著說道:“歡迎下次光臨啊親。”
男人走後調酒師回到房間裡開始寫起日記,今日的日記寫的格外有趣。
“最深沉的相信並不是話語而是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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