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上危庭一臉期待的目光,認真說道:“...快點走,行嗎。”
旁邊顧決捧腹大笑,一直到上了車,還在安慰黑臉的某人。
“結婚這麼久,沒有新鮮感很正常的,三哥你也應該適當來點情趣。”
危庭想到昨晚被折磨了半宿的自己,現在身上還有大片的牡丹。
哪裡沒有情趣。
酒宴,其他人看到和顧決一起進來的人時,臉上都難掩驚訝。
“難得見危總出來,不在家陪老婆了?”
有人笑著調侃道:“人家危總和你們不一樣,馬上就要家裡添小孩了,緊張點是正常的。”
危庭剛坐下,有人湊過來幫他點菸。
他抬手擋掉。
“戒掉了。”
幾個人都是熟識,聽見這話調侃得更來勁。
“也是,抽菸對小孩不好,那我們就捨命陪君子,今天都不碰了。”
這種宴會,少不了有人要帶自己的女朋友,或者是女伴來,危庭很是自覺地坐到另一側的沙發上,離那些還沒有家室,胡鬧的人遠了些。
有從娛樂新聞上認識危庭的,好奇那些是不是故意炒作,有人笑著解釋。
“這位沒結婚之前就潔身自好,現在結婚有小孩了,更是連其他異性的衣角都怕沾一下。”
“不信?你連他五米之內都進不了。”
楚河漢界分明,危庭這邊沒有那些脂粉氣,都是幾個大男人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談工作,幾個結婚的還能有點共同語言。
“煙今天不能碰,酒總行吧?不然無聊死了。”
有人起身,先給危庭倒酒。
“家裡不讓喝。”危庭淡聲拒絕。
旁邊不少人都聽見了這句話,還有些不信。
“怕不是推辭之言?沒聽說誰家老婆結婚,不讓男人喝酒的,三哥是不是自己不想喝?”
“我家。”危庭答得倒是快,“喝了,今天就進不了家門了。”
向來說一不二的人居然會進不了家門?
剛剛還在倒酒的人聽見他這話驚得呆住,手裡面的酒順著就灑在了面前人身上,危庭一時間沒來得及躲開,還好倒上的也不是很多。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三哥。”這人連忙道歉。
危庭抽了紙巾簡單處理了下,站起身準備去換件衣服。
他剛從沙發上站起身,其他看向這邊的人都倒吸了口冷氣。
白色襯衫被酒水打溼,腰腹處的布料變得有些透明,緊緊貼在身體上,眾人便看見冷白面板上那一簇豔麗的花朵。
甚至一直探到腰腹之下,隱入西褲中。
往上布料未溼,也看不清楚,但能想象到畫者的心思,花枝應該是一直探到胸|前,和...融為一體。
但光腰腹上的這一場面已經足夠讓人驚訝,誰能想到一直冷清淡漠的人身上有這麼一幅濃豔張揚的牡丹圖。
“危總還有這種愛好?”旁邊人笑著調侃,“我認識個私人紋身師,介紹給危總?”
危庭絲毫沒有被撞破的尷尬,只是淡聲笑了下,拿了外套準備穿上。
“不是紋身。”
“見笑了,我妻子的玩鬧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