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望她自己永遠漂亮，還是每天都能發財，小財迷。”
忽地，一道陌生，稚嫩的聲音緊跟在他的心聲後面，回答道。
“她說她不是小財迷，只是稍微愛點錢而已。”
危庭以為是自己最近精神萎靡導致的幻聽，正要站起身的時候，就聽見那道聲音吐槽道。
“這可是她唸叨了好久才換來的機會，你居然不相信！看來你沒什麼話要和她說。”
危庭這個唯物主義者有過短暫的懷疑，但還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試探著出聲。
“我要和她說話，不要別人傳話。”
“她在哪裡，什麼時候回來。”
“還有，你是什麼？是不是你一直控制她。”
歲歲小聲嘟囔了句：“你們霸總說話就這麼沒禮貌，討厭你！不知道昭昭喜歡你什麼...”
“等著吧，本系統有時間自會給你解釋。”
重回安靜，危庭更懷疑剛剛是幻覺，但是理智告訴他，這一定就是之前控制今昭的那個東西。
好幾次今昭自言自語被他撞見，那些奇怪的動作也都是在她忽地停住，不知道在等什麼人指示後做出來的。
既然它出現了，就一定還有轉機。
顧決看著出來後，表情略微柔和的男人，試探著出聲。
“這就有這麼靈驗？拜一下就好了？那我也進去試試。”
秦助理跟了危庭這麼多年，自然能看出他心情好了些，自己也跟著鬆了口氣，他瞥了躍躍欲試的顧決一眼。
“顧總，我們真的沒時間陪你鬧了。”
——
“怎麼樣怎麼樣？”今昭格外激動，“他說什麼？難道整天茶飯不思已經暈倒了？”
歲歲沉默片刻：“...”
“他說想和你說話，還問我是什麼東西，你還有什麼想和他說的。”
今昭輕哼一聲：“我也想和他說話，你都能傳話了，肯定也能讓我這樣和他說話。”
“不要，工作很累。”歲歲吐槽道。
今昭忽地計上心頭，“那你傳話吧，要一字一句的，準確傳達哦。”
“你就告訴他，今昭很想他，非常想，希望能和他做點成年人做的事情，比如上個床親個嘴...”
歲歲聽著她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那些姿勢，以及各種器官，甚至一些土味情話。
“我還是未成年人！不能聽這些！”
今昭早就知道，所以故意的。
“你要是不讓我和他說話，我就一直說這些，我還有好多從書裡面學來的東西沒有念出來呢，告訴姐姐，想不想聽我珍藏多年的大pO文，我可以真人唸書哦。”
“...你們成年人真是詭計多端。”
危庭落地京市，那個聲音沒有再出來，他站在接機口，忽地想起上次出差回來，今昭就站在前面，一襲紅裙，朝他跑來。
這次沒有人會等他。
倏地，一道熟悉的活潑聲音響起，帶著點不著調的可愛。
“你好危庭，我現在是你的電子寵物，開不開心！”
“不開心也貼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