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昭剛說完,側眼看了下旁邊的人,沒有絲毫反應。
她直接拆穿正在裝死的某人。
“怎麼現在就把你困死了呢?”
危庭淡淡瞥了她一眼。
“那你想聽的怎麼那麼多?沒事幹?”
“這算什麼?”今昭扒拉了下被子,鼻子露出來聞到了危庭身上的木質香氣,她又往那邊湊了幾下。
“我想聽的可多了。”
“如果你願意說一句,昭昭大人,我甘願做您的小弟,我現在可以大手一揮,給你——”
危庭來了點興趣,側眼看她。
今昭從被子裡面伸出手指,很是豪邁地說道。
“五十大洋。”
“...”危庭非常冷漠地沒搭理她。
並且只留給她一個冷漠但薄肌線條分明的後背。
晨起,許書黎就看見坐在對面吃早餐的今昭一直磨磨唧唧。
“手好酸啊,好累啊。”
“危庭,你餵我吃飯吧。”
許書黎的叉子劃過盤子,格外刺耳的一道聲音吸引了對面兩人的注意,她覺得自己最近不適合再住在檀園了。
她哥應該給她買個新房子^ ^。
“自己吃。”危庭把盤子推到今昭面前。
他發現這人最會的就是得寸進尺,每次稍微出點力,或者是讓他得點甜頭,第二天就想盡辦法地找他事。
“真的手好酸,拿不起來。”
許書黎不經意地接話,完全沒有想到另外一種可能性,很是單純地問道:“你昨晚加班畫圖了啊?有這個毅力做什麼都會成功的。”
坐在桌子對面的兩個人:“...”
去今家的路上,一直安靜的危庭忽地出聲。
“許書黎是不是有點問題?”
“啊?哪裡?”今昭疑惑。
“腦子。”
今昭眼神輕飄飄地看向窗外,有些心虛,不是許書黎有問題,是在許書黎腦子裡面,危庭作為一個男人。
有問題。
但她不敢說,因為她覺得危庭會惱羞成怒,然後在車上“制裁”她。
那真是不太好。
今家,今暮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今為邦也站在旁邊一臉諂媚的樣子。
今暮看著危庭親自拉開車門,護著今昭的頭,這才眼神帶著點打趣,他看向並肩走近的人,眼神落在今昭身上。
“臉這麼紅?今天很熱?”
“危總家大業大應該不至於省這點空調費吧?”
危庭聞言低頭掃了眼旁邊的人,抬手碰了下她耳朵,果然很燙,他忽地輕嗤一聲,一副看透她的樣子。
臉紅可能是熱的,耳垂紅肯定是想了不乾淨的。
“和你解釋沒用。”危庭聲音冷清。
今暮剛想上前調侃幾句的時候,今昭連忙拉住他:“先進去吧,我都有點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