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今家,不能遲到。”今昭一本正經地和躺在自己身側的人說著。
以她閱書無數的經驗來看,如果今晚上她和危庭做什麼的話,明天大機率她會腰痠背痛,並且起不來床。
如果她明顯還能生龍活虎,那隻能證明——
危庭不行。
危庭聽見她的話,神情耐人尋味,慢條斯理地說著:“我又沒說要做什麼。”
今昭:“...”
她一把扯掉被子,理直氣壯地指著這人質問道。
“你是說,你今天刻意沒穿睡袍,洗完澡後渾身上下只穿了件黑色內褲出來躺在床上,是不想和我做什麼?”
明顯是很想做什麼,並且被她拆穿了。
危庭神情自若,淡淡說道:“天氣熱,脫了,不可以?”
今昭:...前幾天都不脫,今天她剛說手好了,他就脫,不是引誘她是什麼。
真是算準了她是個大色眯唄。
那她偏要證明一下自己還是有一點自控力的。
臥室的燈被關掉,房間陷入昏暗,今昭翻身背對著腹肌,不對,是危庭。
剛開始背後還沒什麼動作,今昭閉目養神的時候,忽地聽到身後人低聲說著。
“確實不做什麼,不然你明天就去不了今家吃飯了。”
“...你也太自信了叭。”今昭小聲嘟囔道。
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在許書黎,以及危老爺子眼裡是個被工作拖垮身體的三十歲男性,甚至危老爺子一度懷疑他是不是不孕不育。
今昭剛說完,忽地感覺到自己後腰上抵著一個...的東西,燒得她腰軟。
“手好了就別閒著。”危庭從背後抱住她,低聲說著。
今昭:...這是人話嗎,簡直就是資本家壓榨員工。
她本著自己還有點自制力的想法,故意說:“也行,那你求求我,我就幫你。”
空氣安靜了一瞬。
危庭聲音低沉,貼著她耳邊輕聲說著。
“昭昭。”
今昭覺得自己身體軟了半邊,雖然別人都這麼叫她,但是危庭好像還是第一次,這人是怎麼做到把名字喊得也像調情的。
危庭見面前人沒有動作,手輕輕搭在她小腹上,猶豫了片刻。
“老婆?”
今昭倒吸了一口氣。
抱歉,傷害男人的事情,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