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庭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按在房門上,嗓音冷清又禁慾。
今昭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喜歡強制愛的人,怎麼會夢到一邊被掐著脖子,一邊...進行一些少兒不宜的活動。
甚至危庭還讓她後背貼著門,壓低了聲問道,“你說外面能聽見你的聲音嗎。”
!救命
今昭猛地從床上爬起來,連忙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睡袍是不是還好好穿著,看見床上沒有“其他人”,她這才放下心來。
她揪著自己的頭髮開始反思,她為什麼會做這種夢。
她發誓昨天被危庭在房門前壁咚的時候,她絕對沒有想歪,一點都沒有!甚至睡前連小黃|文都沒看!
“日上三竿,還不起來?”
男人晨起低啞的聲音從房間傳來,今昭猛地抬頭,看見站在全身鏡前正在打領帶的危庭。
寬肩窄腰,西裝裁剪得當,活脫脫禁慾兩個字。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昨晚書房冷不冷呀?”今昭有些心虛地別開眼神。
危庭整理好衣服,看了一眼剛剛睡覺不安分,在床上亂滾的人。
“在你說夢話,連著說了幾聲不要的時候。”
今昭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兩眼淚汪汪地安慰自己,“怎麼可能,肯定還是夢裡。”
“居然不是夢?”今昭痛撥出聲,“那我還是死了蒜了。”
剛說完,房門被傭人敲響,危庭讓她們進來打掃房間。
今昭連忙掀開被子下床,但是昨天的夢做得人身酸腿軟,她腳剛碰到地毯,就直直地跪在了地毯上面。
還沒爬起來,頭頂就傳來一道冷淡又帶著嘲笑的聲音。
“我們家還沒有要早起跪安的習慣。”
去死,難道她家有這種惡俗嗎。
今昭下樓準備吃早飯的時候,就看見傭人正在老爺子身邊說著什麼,聽見動靜,老爺子看向她和危庭,眼神很是欣慰。
她剛坐下,許書黎就坐到她旁邊,今昭問道,“怎麼氣氛這麼奇怪?”
許書黎一臉神秘,“表嫂,我們都懂得,腰痠腿軟,床單凌亂,新婚夫妻甜蜜一點也正常。”
今昭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和危庭,甜蜜?是掐著脖子的那種窒息感嗎。
那她要報警了,這裡有特殊癖好的人群。
“你不知道你剛下樓的時候臉有多紅,那個詞怎麼形容來著。”許書黎繼續調侃著。
“滿臉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