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年也快畢業了,得提上日程了。”老爺子微微讓步。
旁邊許書黎拉著今昭,“表嫂,你居然比我還小?”
今昭苦笑,她也是剛知道,記憶裡面一點大學部分也沒有,可見原主壓根不去學校。
還好是大學,要是穿到高中還要高考,那才是最絕望的死法。
吃過晚飯後,老爺子非要留著他們在老宅住一晚上,說是家裡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
“你去找爺爺說再要個房間。”今昭跟在危庭身後上樓,抬手戳了下男人的後背。
傭人開啟房門後轉身離開,剩下他倆面面相覷。
危庭臂彎裡面放著西裝外套,緩聲開口。
“那老爺子就會知道我們是形婚。”
“是誰要求形婚的,又是誰說不讓我逾矩安分一點的。”今昭覺得自己理直氣壯,“那你不想和我睡一個房間,就只能你去開口了。”
反正她是不會主動破壞自己形象和地位的。
“形勢所迫。”危庭走進房間,側眼看向還站在門口的人,“要是被老爺子知道形婚,你剛剛那些禮物就要拱手讓人了。”
“那...也不是不能湊合。”
今昭覺得自己簡直簡直就是能屈能伸的典範。
房間裡面有浴室,洗漱過後今昭看著唯一一張雙人床沉思。
危庭穿著浴袍,一手擦拭著頭髮從她身邊走過。
今昭知道現在危庭對她還有戒心,怎麼可能和她上床,又不是色迷心竅了。
但還是期待這人不要太無情。
“老公,我們怎麼睡?要不楚河漢界你委屈一下捏?”
“還要問?”危庭很是自然地靠在床頭,拿起床頭櫃上的金融雜誌慢悠悠看著。
意思很明顯了。
危庭上輩子一定是無情道師尊座下——
的狗。
今昭心裡已經把他罵了一百遍,鼓著臉頰去抱被子在地板上鋪床,還好有地暖,睡在地上也不會有涼意。
危庭準備關床頭燈的時候,看見把自己埋在被子裡面的人,從背影看都有一種敢怒不敢言的感覺。
“在罵我?”他慢悠悠地出聲問道。
今昭扭頭看他,窩囊之餘還有點震驚,“難道我不小心說出聲了?”
既然開了口,她索性一次性說完,“我還在上大學就被聯姻了,真是沒人性,我是不可能在畢業兩年內生孩子的,我還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