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莫雲海不知情,暗自低咒了聲,真丫地倒黴!好像是發生火災了,路面潮溼的很,還有少許的積水。
“你們沒有看新聞嗎?剛剛這棟樓發生了火災,還出現了超人。電視臺的人一直在採訪呢……”司機回來,摁著喇叭笑道!
“超人?呵,這年頭怎麼可能有超人?”莫雲海一臉黑線,難道他已經進入了魔幻的世界。歐陽安跟他說,她是前世來的王爺。現在,又出現了超人,他真想咬一下手指,試試會不會痛!
“這是真的,很多人都看到了。女超人,從地面,直接飛到了五層樓,然後接過了小孩,從樓上飛到了草叢裡!她不跟孩子的媽媽說,不要慌,用溼毛巾捂住嘴,等待救援……小孩子說,她是個女的,穿著運動服,可她的臉遮得很嚴……今夜的巴黎都沸騰了,都在等著尋找超人……”司機顯得很興奮,語速快地,要不是鄭秀敏深知情況,只能理解個大概!車子緩緩地從人群裡而過,鄭秀敏本能地側過了臉,沒想到,有這麼多的人聚集在這裡!她的手微微握緊,如果被他們找到運動服,如果再聯絡起她買的地方,如果截頻走過的身影,不是立刻就找到她了嗎?
“停車……”鄭秀敏輕呼了聲!莫雲海早已察覺到她的異樣,可也沒往超人處想。她這一聲,反而讓他感覺到了異樣。她回酒店時,頭髮上有草,衣釦也沒有扣好,難道這個超人是她?心口不由一緊,如果真是她,那麼……無疑,她就是鄭秀敏?她攀上去的,只是那些人誇大其詞了吧!
“我有些胸悶,我回酒店等你,你去買點吃的,回酒店吃好不好?”鄭秀敏佯裝著撫了撫胸口,大大地喘著氣!“不舒服嗎?可是這麼晚了,那我們回酒店吧!”莫雲海又不得不深思,不得不提防了。說不定,這一切都是她的計謀,她的美人計,那他別指望能得到美人,真的會死在她的手裡!
“不了,我也去湊湊熱鬧……”“好吧,你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莫雲海眸中掠過了精光,佯裝著同意。鄭秀敏下了車,望著一片狼籍的大樓,深提了口氣。沒想到,電視臺的人也一直蹲點在這裡,眾人議論紛紛,依然你一句我一句的。不家說,超人為什麼不現身?為什麼不救所有的人?有人說,超人也需要休息,應該到超人休息的時間了?於是一聲暴笑!鄭秀敏緩步穿過了街道,高跟鞋敲著水泥路,清脆入耳!穿過了綠化帶,進了小路,到了花叢前,她又怯步了。萬一,被人抓個正著,這不成了證據嗎?雖然,她是救了人,不是賊。可是,如果被天下人皆知,只怕永無寧日了!
“安安,你怎麼走到這裡來了?怎麼了?獨自留下你,我還是不放心!”身後傳來了莫雲海的聲音。鄭秀敏倏得回頭,怔了怔,若無其事地道:“這裡清靜一點……”
“那我陪你,在這裡坐會兒吧!”莫雲海抬頭看了一眼手錶,十二點都過了,他的肚子也餓過頭了!
“不用了,那我們走吧!附近有酒家嗎?”鄭秀敏瞟了花叢一眼,心想著,她不取,至少沒有人能證明,就是她!明天一早,她就去別家,買一套一模一樣的!
“往前十幾分鍾,有一家中餐館……二十四小時營業!”莫雲海有些詫異,她這反覆無常的,下了車,就直接奔這裡來了。難道是他誤會了,她來這裡,是因為這裡發生過什麼?或者,那個男人在這裡欺侮過她,或者還威脅她再來?這裡什麼都沒有啊!還是她掉了什麼?
“那我們慢慢走過去吧!”鄭秀敏淡淡一笑,想了想,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臂。莫雲海頓時又心花怒放,心裡又不由地想著,難道她會輕功嗎?剛剛他聽得電視臺的人在採訪,那些民眾說,那個什麼超人,真的從十多米的高處,飛下來,從他們的頭頂飛過!超人是平行飛行的,只有中國的輕功才是這樣飛躍。可是這種輕功,只有在電視裡出現過!真是撲朔迷離,他真的有些分不清真假了!這麼多人都說的真真的,火災又是突發事件,不可能帶什麼工具吧!
緩步走在了街頭,鐵架玻璃的路燈,閃動著柔和的燈火。兩邊的綠樹蔭蔭,歐式的建築雖不高,卻是透著濃厚的歷史氣息,與異國風情!涼風撲面而來,鄭秀敏抬頭望著天際的星空,輕嘆道:“世間變遷,往事歷歷在目,什麼都變了……”
“是,什麼都不會變,環境不同,人便也不同,但是真愛是不會變的!”莫雲海被她那淡淡的傷感所染,不知不覺中,又隨著她的腳步,順應她的氣息!
“如果,有幾個女人都說愛你,而你舍誰都是一種傷害,也會難過,你怎麼辦?”鄭秀敏不經意地道!
莫雲海眸光一閃,她這是在說自己吧?幾個男人都說愛她?那麼歐陽洌也說愛她了?雖然聽著他很不舒服,但遇見她時,他沒有抓住機會,已是晚了一步。淡笑道:“沒碰到過,舍誰都會難過,那麼會同時愛上幾人嗎?如果真是這樣,如果你足夠強大,都用真心去愛每一個人,讓愛你的人,都得到幸福,那也是未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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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之,他說的這是什麼話!居然說出這樣的話,這麼怕被她拒絕嗎?還有,一個女人真的愛上幾個男人,那算什麼愛?可一想,他又何必做壞人呢?他就是要讓她知道,他對她的愛,是大無畏的!不過,他絕對不會接受,該處理的雜枝,他會休剪!
“這是男人能做的事,女人卻辦不到,就算辦得到,也為世上不容!”鄭秀敏鬆開了他的手,輕嘆了聲,鬱郁的聲音很低沉。現在她,實在開朗不起來!
鄭秀敏必須說清楚,必須說明白,否則,這件事糾纏下去,最後傷的不知道是誰?傷了誰,她都不想!
除非她忘了一切,可是,遺忘對她來說,似乎是不可能的!可是她又不知道,怎麼跟他說。
他連清昭國的事都不相信,只是敷衍她,或者為了哄她高興,又怎麼相信那萬年前的,如同神話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