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膠是什以?是樹膠做的嗎?我不懂!你怎麼知道的?你去過南都嗎?”荊天明詫異,難道南擎天說見過,是真的?
“沒有……”鄭秀敏思忖著,也不敢確定。朱雲雀不會去南都的吧?反正沒有聽翠玉說過,而且朱少敷說她是親生的,怎麼會到南都呢?
“皇上呢?你們還是快走吧!”荊天明勸說道!
“舅舅,你跟我們一起走吧?”東星夜寒攥著他的手,不捨地道!“過些時候,會去看你的!一個月不見,你好像又長高了!”荊天明素來不喜顏笑的臉,每每在孩子面前,都會變得溫柔。夏荷咬著唇瓣,狠狠地盯著這個男人,居然是這樣,他還是沒有正眼看她,夏荷的心徹底地掉進了冰窟窿!
夏荷咬著唇瓣,狠狠地盯著這個男人,居然是這樣,他還是沒有正眼看她,夏荷的心徹底地掉進了冰窟窿!
“那個南擎天還在嗎?我想見他一面!”“你要見南擎天?”“對,我要跟他做筆生意!既然南都國買鐵器,是為了生活所需,那麼清昭國沒必要如此禁止!”如果不堵,兩國正常的貿易,那這些走私也不了多少!且,由國家控制,更容易撐控!
荊天明佩服地豎起了拇指,鄭秀敏果然是眼光獨特。微微含首,告辭而去!鄭秀敏急忙招來了侍衛,讓侍衛通知東星遨,立刻撤兵!
一會兒東星遨急急忙忙地回來了,鄭秀敏將事情的細說了一遍,東星遨沉默了一下,點頭同意!鄭秀敏長長地吁了口氣,只等荊天明的訊息!
傍晚時分,荊天明再次前來,帶來了訊息。南擎天在船上相見,鄭秀敏決定單刀赴會,東星遨堅決反對。“你們別吵了,子歌請皇上移駕蕭家,以確保安全!蕭家雖是商戶,在這一帶,還有一些薄面!皇上既然是微服,還是住蕭家比較安全!你們商量一下,我在門外候著!”荊天明恭敬作揖,退出了房門!
“遨,我出京尋找女兒的事,肯定很多人得到訊息。但是你出宮,短時間內知道的人還不多!所以,還是由我去談!你就跟孩子一起,去蕭家吧!蕭家是安全的,至於軍中的事,我看還是回京後,進行南北對調,先將他們調離此地,再行處置!”
“我們的人都已經進了軍營,你擔心什麼?”讓他去住蕭家,萬一被請君入甕,他不是笨死了!蕭子歌對她的窺覷之心,和尚頭上的蝨子。妒恨之心,毒如蛇蠍!
“那好,你住在這裡吧?我跟孩子一起去蕭家!”鄭秀敏惱火,他那幾根腸子,她還不知道?為了自己的這些小心眼,讓孩子在這裡冒險!他愛去不去,反正她相信,蕭子歌不會對她跟孩子下手的……更何況,當年朱少敷救過蕭廉,既然朱家被抄,還想著要報恩,不可能現在對她下手……除非蕭家想造反,否則沒有理由……
東星遨的臉陰冷到了極點,可是為了孩子,不得已給了自己一個臺階:“又何必麻煩別人?既然你一定要這樣做,就隨你,成吧!”
“那我們備點禮物吧!就拿幾匹綢緞去吧!雖然蕭傢什麼都有,算是我們一點心意!你家女兒找了三年,可都是蕭子歌在付銀子!子歌跟天明就像我的親兄弟!”鄭秀敏放柔了聲音,免得他,日後報復!皇帝的佔有慾與報復欲,都是一流的!
上了馬車,只帶了兩個隨從,與荊天明一起前往蕭家!蕭廉與蕭子歌在廳裡等候,聽說他們來了,便迎出了門!鄭秀敏先行給他們見了禮,又遞上了禮物,淡笑道:“來的匆忙,只備了些薄禮,請伯父見量!伯父就當成你舊交的女兒就行,不必多禮……”
“老夫明白了,你們能來,是我蕭家的榮耀。幾位裡邊請……”蕭廉四十五六的年紀,身形不高,有著長者的隨和,也有著商人的精明!東星遨只是微勾笑意,依然逼得蕭家的伯人,不敢仰視!他的笑容裡,似藏了一把刀。東星遨看到主房,心裡卻很不爽。百姓民居居然有那麼高的地基,而且這裡四季如春,又不用燒炕……蕭家真成了土皇帝了嗎?
寒暄了幾句,東星遨才知道,這蕭家與朱家還有一層深厚的關係,鄭秀敏可從來沒有提過!這廳堂裝飾的富麗堂皇,光是上面掛的字畫,就是價值連城!還有這桌椅都是宮廷用度!
“那伯父,我們先去客房,收拾一下,回頭再聊!”鄭秀敏起身,坐不下去了。邊上那個人,不像來做客的,像是來搶劫的!真是不明白,堂堂的君皇有時候,有時候跟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
“我帶你們去吧!寒兒,你想吃什麼?跟舅舅說,立刻讓人給你做!”蕭子歌若無其事般地牽起了東星夜寒的手!
“舅舅家有什麼,我就吃什麼?舅舅,你家真氣派!這是我見過最氣派的房子了……比刺史府還好……”東星遨額頭佈滿了黑線,必須早點回宮,再在外面呆下去,都找不著家門了!
“呵呵……你忘了皇宮了?南方多雨水,夏天更是風雨交加,所以房子下面要墊高,以防水防潮!同州城內有錢人家,都是這樣建房的。”蕭子歌的用意,除了孩子,誰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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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了長廊,是兩個院落,並排而建!而門前,卻是花團錦簇,成串的荔枝垂掛下來!東星夜雨與東星夜寒笑嚷出聲,立在荔枝樹下不肯走了!聽聞,後山都是水果,兩人仰著小臉,放著電眼,嘴巴也抹了蜜似的!
“明兒,讓你娘帶你們去!皇上,娘娘,你們放心住在這裡。天明就住在你們隔壁,我以人頭擔保,會確保你們的安全!”進了門,蕭子歌跪地請安道!
“起來吧,不必多禮!打擾你們了……”“那你們將東西放好,我去命人設宴,算是為你們接風!告辭!”蕭子歌退出了門!
“遨,你不高興?你能不能別胡思亂想,如果我們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在一起又有什麼意思?”鄭秀敏哀嘆了聲!可惡的,她還沒有問他妓院的事呢!
“誰說我不高興!朕心裡煩,怕你不安全,你懂嗎?”其實最不舒服不是蕭家,而是讓她去拋頭露面。她是皇后,讓女人出面,自己躲在身後,像什麼?
“你是說晚上的事?哎,如果你去,萬一你有危險,怎麼辦?我去,不怕毒,也不怕受傷,容易進退!再則,也不會暴露你的行蹤,都是為你好,你懂不懂啊?”鄭秀敏輕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