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說著,就從自己的小包裡掏出了一張身份證,然後拿給眾人看了。
這身份證上的人名赫然寫著劉連海的名字,然後這個身份證上的人臉也正是大夥所熟知的劉老的照片。
這一下,馬邦旗算是沒話說了。
女孩拿著身份證左右都亮了亮,讓眾人都看了個清楚。
“這下馬邦旗你還有什麼話說?我是不是劉老的孫女?嗯?這身份證我都帶來了,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小人,你敢做不敢當,一定會百般抵賴,所以我把我爺爺的身份證給帶來了,看你還有什麼話說。”女孩頤氣指使道。
看到女孩拿出了自己爺爺的身份證,證明了自己的身份,馬邦旗頓時有些惱怒異常。
其實這個女孩別的時候來找他算賬,他是不會害怕的,但是這個節骨眼上,她過來這麼一搗亂,可就什麼都完了。
馬邦旗計劃的一些事情都被打亂了。
所有的計劃都因為這個女孩被推翻了,他怎麼可能不惱怒?
原本想要藉助眾人的聲勢,然後讓李凡吃下這麼一個死虧,但是現在這個小女孩一攪和,這個聲勢怕是借不到了。
人家根本就沒幹什麼,就是過來看了一幅畫,然後被一個富二代給盯上了,躲了富二代一拳,你就讓人把畫給賠了,這說到哪都不佔理,都像是痴人說夢。
怎麼說,李凡也不該賠這幅畫。
但是馬邦旗必須要人賠這幅畫,本來按理說他應該找範公子來賠這幅畫,畢竟是範公子出手毀了這幅畫的。
但是他馬邦旗有幾個腦袋啊?他嫌自己的腦袋多,才會去找範公子賠這幅畫。
馬邦旗自然沒有范家的勢力大,范家在這一帶的勢力十分的大,所以範公子才會如此的囂張跋扈,就是因為他們家的勢力在這一帶算是無敵了,所以範公子才這麼無所畏懼。
所以範公子把這裡的一幅畫毀了就是毀了,就算範公子毀了馬邦旗的畫,馬邦旗也不敢去找範公子要賬。
但是這四十五萬要是沒人出的話,馬邦旗都能肉疼死。
他不敢找範公子要賬,最後可不就只能摸上了李凡這麼一個鄉下小子,就是希望這個鄉下小子補上自己的損失。
所以才有了剛才那麼多的話。
不過這馬邦旗忽悠人的能力是真的強,他三言兩語,就讓周圍人憎恨李凡起來。
然後想要一些偏執的人給他做個偽證,到時候就算鬧到了派出所,也是李凡得給他賠錢。
但是現在女孩一過來,算是把馬邦旗的計劃全都給打亂了。
所以馬邦旗的臉色也因此大變起來。
這時候眾人看到身份證後,紛紛都開始議論起來了。
“這真的是劉老的孫女。”
“對,身份證不可能有假的,就是劉老的孫女。”
“劉老的為人大夥都看的清清楚楚,他就是一個老好人,當年在青藤廣場的時候,他也沒少幫人,算是我們青藤廣場的驕傲。”
“對啊,劉老當然是我們青藤廣場的驕傲了,公認的,他老人家的為人,咱們都沒有任何的話可以說的。”
“那難不成這馬老闆真的欺騙了我們,真的怕騙了劉老的畫?讓劉老的孫女找上門來了?”
“不能吧?我覺得馬老闆的為人也不錯,他怎麼可能會這麼一件事哪?”
“這可說不定,有些人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咱們也不知道這馬老闆是什麼底細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他要做什麼事,咱們都不能打包票的。”
此時,眾人都開始議論起來,他們將信將疑,都開始懷疑馬邦旗的人品了。
這些議論聲自然是落入到了馬邦旗的耳朵中,這讓馬邦旗的臉色直接就差了起來,直接就變成苦瓜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