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臉上的笑容依舊淡雅,他其實並不喜歡這麼多人這麼對待他,顯得很不習慣。
“完了,完了。”胡淑蘭眼前一黑,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一個又一個大人物的出現不斷的衝擊著她的內心,從談笑風生到此刻的驚慌失措,胡淑蘭花了不到半小時的時間。
“親家?”徐察紅看向胡淑蘭。
“您快別叫我親家了。”胡淑蘭現在滿頭是汗,就想挽回李凡,都不知道還有沒有門路,剛才說的如此決絕,現在哪裡還這麼好就挽回了?
“親家,您別慌,這好戲還在後頭哪,您先繃住了。”徐察紅臉色重回淡然,有些期待的看著外面。
“這還怎麼繃得住?燕南地面上能來的大人物都來給他李凡祝賀去了,我這老臉已經丟盡了啊?”胡淑蘭此刻欲哭無淚。
“不就是一個翁奇書,一個姜文永,一個丁宏盛,一個陸伯仲麼?他們也就是在燕南地面上厲害,在淮綏地面上稍微能說的上話而已,有的連話都說不上,都是不入流的角色。嬸子,你這格局得高一點,這群人不過也就是排場大,實則只是烏合之眾,咱們說了給你搞一個大排場,絕對會搞大排場出來的,一會兒您就瞧好吧。”徐家明安慰道。
“是,家明說的不錯,我在燕南行醫這麼多年,也有不少的人脈,他能搬來,我豈能搬不來,在那位面前,這些人都是不入流的角色,見不得真章的。”徐察紅眯起了眼睛。
就在這時候,門外停下來了一輛法拉利,很是拉風。
這輛車一到,屋裡的人這心裡不禁咯噔一下,又來了一位大人物麼?
這人會是誰?
法拉利帶來了一個車隊,它停下後,車隊依次都停下來了。
從這些車上下來了一群帶墨鏡的保鏢,全都是一臉的嚴肅。
他們分成了兩個隊,排在了飯店門前,一個保鏢為法拉利開門。
很快,法拉利裡就傳來了一聲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我侄子今天訂婚,怎麼就在這個地方,派頭有些不足啊?”車上下來的人西裝革履,戴著墨鏡,嘴裡還叼著一根雪茄。
他先是大笑了幾聲,但是一看這飯店樣子,不禁皺起了眉頭,拉下了墨鏡。
“我說老徐啊,你這也太節儉了吧?訂婚就來這麼一個破地方?你要是沒地方,我有地方啊,怎麼能這麼屈了我大侄子哪?”西裝男子一臉嫌棄的說道。
聽到這聲音,徐察紅的臉上才重新綻放出了一抹笑容,他等的人終於來了。
徐家明也是一臉的欣喜。
來者可是他都崇拜的一個大人物,也是徐家最大的一個仰仗,淮綏薛億。
當薛億帶人踏足李凡這家飯店的時候,空氣都冷了好幾分。
看到薛億,丁宏盛,陸伯仲瞳孔一縮,姜文永和翁奇書則是皺緊了眉頭。
其實正如徐察紅所說,論起勢力來,陸伯仲,丁宏盛等人也就能在燕南地面上耀武揚威,但要是將他們放在淮綏地面上卻說不上什麼話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薛億正是淮綏地區出了名的狠角色,其行事作風和丁宏盛反倒是有些相似,同樣的心狠手辣。不過他比丁宏盛要厲害的多,背靠著薛家,掌控著淮綏好幾條命脈產業,在淮綏的地位甚高,自然不是丁宏盛,陸伯仲這樣人物所能比較的。
姜文永在燕南金融產業也算是獨一份,但是要拉到淮綏地區來說,他也只能算是勉強說的上話而已,跟薛億反倒是比不了。
翁奇書與之差不了多少,他在燕南的地位高,但在淮綏地區卻說不上什麼話,也就是能憑藉翁家這樣的一個地位才勉強說的上一句話而已。
淮綏將燕南包含在內,卻比燕南大的多,所以淮綏的圈子和燕南的圈子自然是不一樣的。
所以,像薛億這樣的人物也是翁奇書,姜文永都架承不住的,就不用說陸伯仲,丁宏盛之流了。
至於飯店裡的其他人,更全都是擺設而已。
“什麼破飯店。”薛億對著門裡就啐了一口,一眼看到了姜文永和翁奇書。
他說話也是十分的輕浮:“喲,這不是小姜,小翁麼?你們燕南圈子聚會啊?那也用不著來這種破地方吧?真是夠寒酸的。怎麼著,就你們兩個人物都能做的上頭把交椅了?要麼怎麼說燕南就是鼠窩哪?哈哈哈……”薛億放聲大笑起來,他言語之間是沒有絲毫的顧忌,也沒有給姜文永,翁奇書一點面子,至於陸伯仲和丁宏盛,則直接被他給無視過去了,都算不上個個。
但是聽了薛億的這番話,姜文永和翁奇書卻沒有生氣,他們淡笑了兩聲,紛紛站起來,對著薛億直接鞠了一躬,恭恭敬敬的稱呼了一聲:“薛先生。”
這樣的場面自然震動了很多人的內心,眾人再次愣住了。
陸言誠看到這一幕剛想張嘴問,便被陸伯仲給拉了起來。
“薛先生。”陸伯仲低頭恭敬道。
人的名,樹的影,也許薛億並不認識陸伯仲,甚至也不知道燕南金城的陸家。但是陸伯仲卻聽聞過淮綏薛家,聽過薛億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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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父親這般恭敬,陸言誠連忙也恭恭敬敬的跟著喊了一聲:“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