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立刻引起了楊美璐孃家人的不滿。
“什麼自由身,她是我的閨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都不自古不變的道理,她的終身大事得我們做主,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嘴,如果你還要點臉的話,就快點滾,不要逼我們說更難聽的話。”楊母指著李凡的鼻子罵道。
“哦,我說是誰哪,原來你就是我妹勾引的那個野男人,真是不知羞恥,還有臉站在這?你就不怕被人戳透脊樑骨。”楊佰員的手臂被李凡緊緊的握著,握的他疼的齜牙咧嘴的,看著李凡,仍然不肯服軟。
“就你們也配為人父母?你們為美璐好好考慮了麼?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在婚姻戀愛自由,你們為人父母就這麼喜歡干預自己子女的幸福?你們可曾考慮過美璐的感受?她根本就不喜歡黃盛,也沒想嫁給黃盛,是你逼迫的她,現在黃盛死了,你們是一點人性都沒有啊,又要把她許配給別人,她可是你們的親閨女,你們就這麼把她當一個物件隨便許配給別人麼?就你們也配為人父母?”
“養著這麼一個窩囊廢,屁用沒有。”李凡是動了真怒了,伸出腳踢在了楊佰員的膝蓋彎上,這一腳極重,楊佰員慘嚎一聲跪在了地上。
李凡伸手將楊佰員的手猛的一翻,楊佰員疼的差點暈死過去。
此時的楊父,楊母看著這種情況,頓時急了,衝上來想要救自己的兒子。
尤其是楊母:“你個野男人,也敢打我的兒子了?快給我放開。”
“老子跟你拼了。”楊父抄起了鋤頭也要衝過來。
此時,李凡一隻手伸在了楊佰員的脖子上,笑容中綻放出了冷意:“敢過來,我就廢了他。”
李凡略微一用力,楊佰員立刻慘嚎起來,他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被李凡給擰斷了,連忙對著自己的爹孃哭著說道:“爹孃,你們千萬別過來,我脖子要斷了。”
楊父楊母都急了,張嘴罵道:“你個野男人,也敢打人了,信不信我們報警?”
“報啊,隨便啊,我幫你報行吧?不過警察來之前,你兒子絕對廢了,我會擰斷他的脖子,讓他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一輩子躺在炕上,我看這樣還有哪家姑娘能夠不離不棄與他榮辱與共,這才是真愛啊,是不是?”李凡怒極反笑,微微用力,楊佰員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下楊父楊母不敢妄動了,他們都停住了腳步,伸出了手,服了軟了:“行,你厲害,別動我兒子。”
李凡冷笑一聲:“你們要是講理,我和你們也講理,要是不講理,那咱們就按照不講理的辦法來。”
“還有你們,咱們村裡這麼多鄉親,你說我是野男人,看看能不能走出這個村子。”李凡這話是看著黃盛一家說的。
這時候周圍的鄉親們都動了,這一個個臉色都不好看,李凡就相當於老山屯的希望,相當於他們的希望,而且他們深受李凡之恩,這時候當然站在李凡的身邊幫著他。
“說誰是野男人啊?你兒子你爹才是。”這一時之間,群情激奮,鄉親們已經怒了,就差動手了。
這黃盛一家見這樣的情況,也焉了,雙拳難敵四手,要是真罵起來,真動起手來,他們肯定不能走著回去了。
他們家人可都不是傻子。
此時黃盛家,楊美璐孃家兩家人看到這樣的場面,全都被震住了,眼睛瞪直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了,鄉親們看他們講不講理,要是講理,咱們就按理算,要是不講理,那就按規矩算,在咱們老山屯的地面上,哪容他們胡來?”李凡這話說的相當霸氣,聲音洪亮,直接震的兩家一聲不吭。
“行行行,我們講理,快放了我吧。”楊佰員疼的實在是受不了了,流著眼淚說道。
但是李凡根本就不理他。
“那你說,這理該怎麼講。”楊父心胸氣悶,一手哆嗦的指著李凡說道。
李凡聽到這話,也不怕他們再鬧了,一腳踢開了楊佰員:“你們兩家的事我也聽說了,你要報恩,這事是好事,也說明你們家不是那種什麼情面都不講的人,比一些恩將仇報的人要好多了,這也是我給你講理的原因,不然我才懶的說這麼多的廢話。”
“對,你自己也說了,這人得知恩圖報,我們家就是要報恩。”楊父這一會兒也冷靜下來了,出聲道。
“你們欠下來的恩情是你們的事,關美璐什麼事?她可是你們的親閨女,這血濃於水,你們也真忍心看她受這麼大的委屈?而且她已經為你們家犧牲過一次了,你們還想她再犧牲?她到底做錯了什麼?錯就錯在投錯了胎,有了你們這樣的爹孃?”李凡說話也是毫不顧忌,字字珠璣,直說的楊父楊母老臉通紅,都掛不住面子了。
“是她剋死了黃盛。”這時候黃盛家的人出聲了。
李凡聽了這話,無奈的苦笑了兩聲:“這樣的話騙鬼哪?我跟美璐在一塊,也沒見她把我剋死啊,甭找藉口了,你們連黃盛的真正死因都不敢查,還說這些屁話有什麼用?黃盛被美璐剋死的?他死了是別有原因吧?你們為什麼不去查?是不敢查哪?還是別有相法,這我就不知道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