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的吵鬧聲頓時讓附近的村民紛紛都出家門了,一聽有偷菜賊,村民們紛紛都扛起了家裡的鋤頭就要過來抓這群偷菜賊。
村裡都已經這麼窮了,還來偷菜,這怎麼能忍?
李凡家就在旁邊,他睡著正香,就聽到這一陣接著一陣的吵鬧聲,也起來了,擦了擦惺忪的睡眼,突然想到了可能是高呆子帶人過來了,淡淡一笑,也走出門來。
對待惡人他自然是沒有什麼好同情的。
來了一次使個壞把別人耗費時間精力弄出的黃鱔給毒死了,還要再來一次趕盡殺絕?
這次絕對不能輕易的放過那個高呆子,必須狠狠的揍一頓,再送去警察局,李凡都想好了,這次一定要透過法律起訴高呆子和王有財,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看他們還敢不敢再囂張。
幾家的村民都穿上衣服,扛著鋤頭,鐵鍁等一些農具圍到了李凡的菜園子前。
“快去,叫醒你凡子叔,他家的菜園子叫人給偷了。”柱子的娘披上衣服,連忙對剛起來的柱子說道。
柱子還沒睡醒,有些迷迷糊糊的,一聽是李凡家的菜園子出事了,頓時就精神了,平時他和李凡最親了,不能叫他的菜園子出事。
於是,柱子一路小跑,直往李凡家跑去。
都到路上了,正撞在了李凡的身上,直接就撞了個滿懷。
“咋了?柱子?”李凡笑著摸著他的小腦袋故意問道。
“凡子叔,你家菜園子叫人給偷了,快去看看。”柱子這一路跑的氣喘吁吁。
“沒事,我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事了,不急不急。”李凡笑著安慰道。
“你早就知道了?”柱子一下瞪大了眼睛。
“對,之前這群人來過,是壞人,他也不是想偷,是想毀掉菜園子,不過不會有那麼容易的,是時候讓他們付出代價了。”李凡眯起了眼睛,只要能抓到一個人,就是自己反擊的時候了。
“不能放過他們。”柱子也堅決的說道。
李凡還沒走到菜園子,這時候又有人喊道:“凡子,你家魚塘好像也鬧賊了。”
“沒事,沒事,我做了防備的,這群人跑不了。”李凡很是自信的說道。
他其實也不一定想把他們置於死地,就是想要示威,告訴他們自己不是好惹的。
此時黑子等人全部都被抓起來了,他門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
“我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背後還有人的,都不容易,放過我們吧。”黑子蹲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六叔上前就是一腳:“什麼不容易,因為幾個臭錢,你就甘心給人做泥腿子?你這毀壞可是別人花了一年甚至好幾年培育起來的秧苗,心咋這麼黑哪?”
“我們也是聽命令的,老闆讓做,我們能不做嗎?都扣著工資哪,不過我們已經意識到錯誤了,主動自首,請給我們一個機會。”黑子旁邊的一個小青年認錯道。
這些村民還是有幾個氣不過的,上前就是幾腳踹在了這幾個人的身上。
這幾人捱了這幾下,啥話都不說,低著頭,算是已經預設了,事到如今,這群人也不會再有什麼想法了。
“叔,求求您了,能不能請李凡,不對,李先生幫我們治一下傷,治完之後我們願意交代所有的事情,隨便你們怎麼打都行。”黑子現如今是徹底軟了下來,他只想要活命。
“傷?你哪受傷了?這身上不是好好的麼?是不是想訛人?”六叔對於這些壞人自然是有所防備,當下眯起了眼睛,握緊了手上的鋤頭。
“叔,你看這。”黑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撩上了褲腳,露出了兩個被毒蛇咬下的如同針刺一樣的傷口。
六叔定睛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現在他明白過來,這群王八蛋為什麼這麼老實,隨便他們抓了,原來是都被毒蛇咬了,想要活命。
不過都到這種時候了,六叔也沒二話,總不能見死不救,這些人雖然壞事做盡,但說起來也是被人指使的,罪不至死。
“這群兔崽子被毒蛇咬了,快回家去那些草藥給祛毒,要收拾也得等治好他們再收拾。”六叔吆喝一聲,周圍的村民全都聽清了。
“原來是被毒蛇給咬了啊,怪不得這麼老實,這得多叫幾個鄉親,看著他們。”旁邊的村民說道。
“叔,嬸,我們真的錯了,現在就算想跑,也沒力氣跑了,求求你們,救救我們的命吧,給大夥磕頭了。”黑子的求生欲極強,跪在地上對著眾人邊哭邊磕頭,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這事都是高呆子跟王有財指使的,他們叫我們這麼幹的,針對你們村的李凡,說化工廠遷不進來就是因為有李凡,只要是把李凡給搞定了,化工廠就能遷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