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羊莉也是冷哼一聲,臉上掛滿了得逞似的笑容,以為勝券在握了。
憑藉她男朋友高響的人脈與實力,弄垮耗費周小曼心血的週記酒樓是一件很簡單,很隨意的事情。
羊莉一臉無所謂的態勢,她很是受用這種感覺。
輕易可以摧毀他人的心血,這才是上位者所代表的含義!
“算了,算了,原先還以為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會和我一樣享受高階的生活,卻沒想到你這麼不識抬舉,自甘墮落,也罷,以後你就等著看嘛,看看我們兩個人以後的差距會有多大吧。”
羊莉滿面春風,十分的得意,看著周小曼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輕蔑與玩味:“再多說一句,以後無論你做什麼事業,能進入燕南,都算我輸,行吧?”
“你!”周小曼聽了最後一句話,整個人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視著羊莉,咬緊了牙關。
“怕了是吧?怕了就服個軟回家吧,也就那麼幾個人笑話你。”羊莉回頭望了周小曼一眼,就往外走去。
正好碰見了剛要走進來的李凡,頓時停住了腳步,上下斜瞥了他一眼,眼神之中的不屑與輕蔑暴露無疑:“小曼,別告訴我,這個就是你所謂的男朋友?別惹我笑了,我今天笑的已經肚子疼了。”
羊莉看著李凡,像是看到了特別好玩的事情,不由的爆發出歡快的笑聲,而且一點都不掩飾。
“小曼,你也太讓我失望了吧,找不到好的,也不至於找這麼個最差的吧。哈哈,找了這麼一個鄉村土鱉,我還真是高看你了。”羊莉冷笑連連,此時無論是周小曼,還是李凡,臉色都沉了下來。
“你得意的太早了吧?究竟鹿死誰手,還尤為可知吧?”李凡眯起了眼睛看向羊莉。
“怎麼?說到你痛處了?你這個鄉巴佬想要出頭,說大話?你知道我的身份麼?說出來都怕嚇死你。年輕人,我勸你一句,人貴有自知之明,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逞英雄的,這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被挫骨揚灰的事還少麼?當心死的連渣都不剩了。”羊莉的言語間,威脅之意甚濃。
“那我們就等等看吧,我是覺得這燕南的格局應該變變了。”李凡的眼神逐漸深遠起來。
“變?”聽了李凡的這句話,羊莉又是一笑,隨後搖了搖頭:“鄉下的殘渣廢物男人就是改不了喜歡吹牛的臭毛病,儘管來吧,我在燕南最高的位置上等著你,垃圾!哈哈哈……”
此話說完後,羊莉又是一連串得意的狂笑聲,臨走前還不忘奚落一句:“周小曼啊周小曼,我當真是高看你了,這就是你選擇的生活?真不過如此。燕南待不下去了,跑到這麼一個偏僻的小縣城,做起了一個破酒樓的收賬老闆娘?還找了一個鄉下來的只會吹牛皮窮酸廢物?這些事要是給以前的姐妹說道說道,她們指定會笑掉大牙。”
“羊莉你……”周小曼聽了這話氣急,站了起來想要衝過去,卻被李凡給一把拉住了。
“小曼姐,跟這種人慪氣,不值得。”李凡看著周小曼搖了搖頭。
周小曼看了李凡一眼,也冷靜下來了,長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唉……”直到周小曼聽到了外面跑車啟動的聲響,她才長舒了一口氣,對著李凡說了句:“坐吧。”
李凡坐在了對面,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周小曼。
周小曼手託著額頭,不一會兒就潸然淚下了。
其實剛才的她不過是故作堅強而已,不想要敵人看到自己的輸態。
“原本以為會好起來的,今後的一切都會越來越好,怎麼會?怎麼會?明明我已經很努力了,可為什麼?”周小曼眼睛裡流出了難過的淚水。
“咱們還沒輸,不是麼?”靜靜的看著周小曼哭了好一會兒後,李凡緩緩的開口了。
“我以前真的把她當做最好的姐妹,我要離開家,來外面闖蕩的事也只和她一個人說了,當初她是那麼支援我,現在是怎麼了?”原來周小曼難過的不僅是心血付之東流,還有平日裡要好姐妹的突然反目。
李凡看著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