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聽了面面相覷,他們都沒想到李凡會直接放棄修路,一時之間他們都慌了神。
高呆子卻在旁邊一聲冷笑道:“哼,不修路他撈的油水更多,套的錢都是他自己的。大夥可不能放他走,把他身上的錢摸出來,那都是咱們的錢!”
村民們聽後,果真撲向李凡,要從他身上摸錢。
幾個村民早就已經眼紅李凡了。
李凡卻一把扔下木棍,從口袋裡摸出手機:“行,你們不信我是吧,咱們報警,讓警察來處理。查一查是不是我的合法收入,還要看一看你們這般蓄意破壞我家應不應當受到懲罰!”
聽到李凡的這番話,幾個老實的村民忍不住縮了縮手,往後退去。
李凡的聲音也逐漸冷厲起來了:“高呆子,我可記住你了,你休想走,慫恿人來我這破壞,你真的可以!”
高呆子一聽報警,神色有些驚慌:“快打爛他的手機,不能讓他報警。”
“警察來了,什麼事情可都解釋清楚了。”李凡冷笑一聲。
高呆子乾嚥口水:“大夥可得聽我的,別讓他報警。”
村民們卻沒有動手,而是看向高呆子,他們需要一個理由。
“瘟疫,大夥忘了麼?瘟疫就是他招來的,他對蛇神大人不敬,蛇神大人降下天災!”高呆子連忙說道。
“夠了,高呆子。”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王香月走了過來。
“二喜?張秀花的閨女?”幾個村民臉色大變,往後連退幾步。
“我媽是得了瘟疫。”王香月沒有否認。
村民們一聽都散開了,唯恐避之不及,高呆子跑的更是快。
“但是我媽的瘟疫被李凡給治好了,昨天袁老中醫可查過了,不信的可以去問問他。”王香月繼續說道。
“不可能,這可是瘟疫,以前死了多少人。”高呆子冷汗連連,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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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香月徑直走向了李凡:“我媽得了瘟疫,李凡的第一想法就是擔心村子裡會蔓延這樣的病情。他知道咱們大夥的性格,掙錢都不容易,有了病都喜歡忍著,裝作沒事的樣子,然後讓病情惡化。”
“鄉親們,人心可都是肉長的,你們難道就分不清誰對誰錯麼?”
這一下,村民們可都沉默了。
“他自己白白掏十幾萬給大夥修路?誰信啊?”包著白色頭巾的漢子不服氣的問道。
“那你說說他能得啥好處?你們還真信高呆子的話從外邊套錢?那不早就都開始給咱們修路了,還能輪得到李凡?鄉親們你們這是被矇蔽了雙眼啊,把人心都給傷了。”王二喜走到了李凡旁邊,眼神之中也透著悲哀。
“反正我是不信有這麼好的人。”包白色頭巾的漢子扛著鋤頭往外走。
高呆子連忙跟上去,衝著村民招手道:“天上可不會有掉餡餅的好事,你們信的話就留下來吧,我們就看看到底誰對誰錯!”
一些村民猶豫了一下,也跟著高呆子走了。
留在原地的還有一半,他們滿臉的悔意,主動修復破損的土牆和圍欄。
“孩子,別怨叔,我們窮昏了頭,也不知道啥對啥錯。”
“李凡,俺們看你長大,覺得你不是那樣的人,不管對錯,希望別辜負俺們就行。”
這幾個樸實的村民內心也是十分的自責。
“放心吧,鄉親們,別受他高呆子的蠱惑,我李凡絕對不是那樣的人。”李凡鄭重道。
李凡突然想到了什麼,拉起旁邊的村民詢問:“剛才誰說的村裡已經傳開了瘟疫的?”
“唉,李凡你不知道,我們家的那些雞鴨鵝已經染上了,成天病殃殃的,恐怕是大災啊!”
“對,我們幾家合計過了,又聽到香月娘……”
村民們欲言又止,看向王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