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除了李凡和周小曼之外,其他所有的人都被綁起來了。
經過幾回合的爭鬥,鐵子這些人根本不是李凡的對手,都被打趴下了。
“喂?”李凡拿起手機,放在耳邊接聽。
“李師兄,是我,翁奇書啊。”翁奇書在電話的另一頭客客氣氣的說道。
“哦,你啊,有什麼事麼?”李凡問道。
“是這樣的,有一位病人,病情很嚴重,我沒有把握醫治,想請師兄親自看看,不知道師兄有沒有時間?”翁奇書說道。
“時間倒是有,只不過現在暫時抽不開身,我在燕南大酒店,你看能不能帶著病人過來,順便再帶一些醫診工具。”李凡說道。
“燕南大酒店是吧,好,好,我們過去。”翁奇書連聲說道,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師兄同意幫令千金治病了,但是他現在暫時抽不開身,要我們去燕南大酒店。”翁奇書說道。
“燕南大酒店?那不是你的酒店麼?”馬紹康以奇怪的眼神看向丁宏盛。
丁宏盛此時也是覺得有些怪異,那位神醫現在在自己的酒店?那麼一個大人物他怎麼會沒注意到?
不過礙於自己女兒的病情,丁宏盛也沒有多想,只推了推手:“那就去燕南大酒店吧。”
說完,抱起丁雅楠,和翁奇書,馬紹康二人風塵僕僕的又坐車回到了燕南大酒店。
“喂,師兄?你那邊出了麻煩麼?怎麼這麼吵?”到了燕南大酒店之後,翁奇書又給李凡打了個電話,想要詢問詳細的地址。
“是出了點小問題,不過都被我給處理好了。”李凡淡淡的說道。
“你現在在什麼位置?我帶人去找你去。”翁奇書問道。
“陳情廳。”李凡答道。
掛了電話,翁奇書對著丁宏盛道:“李先生現在就在陳情廳。”
丁宏盛聽了,眼珠子瞪的滾圓,勃然變色:“陳情廳?”
他剛才從陳情廳出來,有個小子說這病只有他能治,當時還以為他說的是傻話,並不在意。
現在這麼一提,這話難道是真的?
“不,不可能。”丁宏盛搖了搖頭,額頭上冷汗連連,翁先生的師兄,一定是年過半百,德高望重的人物,怎麼可能是一個毛頭小子哪,絕不可能。
可能李先生現在恰好在陳情廳而已,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就不得而知了。
丁宏盛安慰著自己。
“丁先生,怎麼了?”翁奇書看到他臉色大變,不禁問道。
“沒事,沒事,咱們去陳情廳吧。”丁宏盛訕笑一聲,抱著丁雅楠走向了陳情廳。
陳情廳內。
黑衣保鏢們臉色煞白,捧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只有鐵子勉強站著,眼中有著幾分恐懼之色。
恐懼來源於對面的青年。
“怎麼?你還要打麼?”李凡掛了電話,微微一笑,他的這副笑容在鐵子眼中看起來宛如一個惡魔。
鐵子一臉的凝重,咬著牙,並未答口。
“算了,跟你打也沒意思。”李凡一擺手,一手攬住了周小曼纖細的腰肢:“小曼,咱們走吧。”
此時,周小曼的大學同學們全都被綁起來了,一臉愕然的看著將要離去的李凡和周小曼。
“喂,小子,把我們也放了吧?”秦沁兒忍不住說道。
“哦,對了,咱們也不能就這麼走了吧?”李凡果然回頭了,但他只是救了之前幫他說話的幾個女同學的繩子。
“謝謝。”這幾個女同學道謝。
“趕快回去吧,丁宏盛查不出你們的。”李凡說道。
這幾個女同學略微點了一下頭,就離開了,她們心中暗自慶幸,剛才自己幫李凡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