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待在陸家莊園裡正嗨皮的毛線球突然站了起來,蠢萌的兔臉此刻顯得異常嚴肅,弄得一旁玩紙團的小雪都抬頭看了過來:“嚶嚶?”
毛線球可不會叫,後腳站直的往四周仔細看了又看,內心os:感覺有人在罵我!
正努力專攻於鎖骨那細嫩肌膚的李篆抬起頭,沒太明白這個丫頭的意思,爬上去親了親小嘴:“說什麼呢你,什麼跟毛線球一個德行,我可是肉食性動物,從不吃素!”
這句話……別有意味,跟李篆生活了這麼久,唐糖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這是在暗示自己羞羞的事情馬上就要開始了呢,真搞不懂,他……哪來的這麼多精力!
可憐的唐糖,完全不知道男人這種生物有多神奇,當一個漂亮的美女擺在眼前,上一刻再頹廢的男人,也能立馬變得容光煥發、神采奕奕。
唐糖努努嘴,看著身邊周遭的那些衣服碎片,還有自己那可憐的小短裙,很是委屈:“哼,你還問什麼意思,你看看你,把我的衣服全都撕壞啦,不是跟毛線球一個德行是什麼!”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
李篆點點頭,然後又神秘的一笑,用手扯了扯那件繫著絲帶的小草莓:這還是上次自己去霓虹特地給她買回來的,絲綢質地,特別親膚,而且……自己特別喜歡。
嗯,沒錯,不管唐糖喜不喜歡,至少自己是很喜歡的,每次解下來的時候都別有韻味,跟那種普通的小內內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你怎麼能把我跟毛線球那個傢伙放在一起比較,我們有著本質上的區別你懂嗎?”
唐糖一翻白眼:“知道,知道,一個是流氓,一個是流氓兔,品種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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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還敢頂嘴,不知道接下來是我的主場麼!”
李篆壞笑著扭了扭身體,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我可不像毛線球那麼沒品,專咬內衣,我多紳士啊,只是溫柔的把你的小體恤衫跟短裙撕掉了呀。”
“然後呢,本質上有什麼區別麼?”
“當然有了,我呀……我對待小內內的態度可是十分溫柔的呦,要輕輕地解下來……”
唐糖頓時覺得突然一涼,然後就又陷入了不知道何時才會停歇的搖晃之中。
這一夜註定不平凡,楚小曼挖空自己詞庫的安慰不知道為何突然變得這麼羞答答的許攸竹,小貓被白凌一刻不停的折磨,倒是解放了飛鳥跟戴然然。
最重要的,還是學會了新技能的李篆,一小時過後,那掛著壞笑的臉上寫滿了滿足二字,身後,是白嫩肌膚上掛著汗珠的唐糖,已經陷入深睡。
陸鳳玲房間裡,古月月已經把一條有一條的訊息發出去了,滿心盤算著明天如何讓李篆這顆搖錢樹再替自己大賺一波,天明之時,這丫頭起床的時候格外精神。
“月月姐,你怎麼看起來這麼高興啊,有什麼好事情嘛?”
古月月一邊化妝一邊捏了捏陸佩佩的小臉蛋兒,看著初升的太陽:“當然啦,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陸佩佩一歪腦袋:“你要結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