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身體不行了?
李篆滿臉懵逼,瞪著眼睛看向身邊仍然在對這小吃猛努力的唐糖,出聲詢問,結果這丫頭嘴巴塞得滿滿的還驚恐萬分的直襬手。
“不不不,不四偶,跟偶木關係!”
你問唐糖為啥現在這麼怕李篆?廢話,這丫頭每次在床上都能被李篆伺候的……哦不,是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每次過後都會有長短不一的乖順期。
不行這種話,在別的地方、別的場景下似乎很常用,而且也不會聽著奇怪,但是如果用在一個男人身上,如果他不跟你急的話,那基本是某個失傳的職業又復興了。
強自壓下踹門進去找這個說話的蠢丫頭理論一番的衝動,李篆搶走一塊小吃,扔進自己的嘴裡咀嚼起來,全然不理會身旁唐糖的怨念。
不要搶人家的吃的好不好,人家還沒吃飽呢!
“哎,李篆,唐糖也在呀,正好,我買了超級好吃的扎肉條,連然然都說好吃呢,被小貓搶走了,你要不要去那丫頭的房裡吃一點啊,特別好吃哦,我這有她的門卡。”
楚小曼從走廊盡頭走過來,看見李篆跟唐糖站在許攸竹,也就是她的房間門口偷聽,頓時起了主意,鬼知道她從哪弄的小貓房卡,直接塞到唐糖手裡。
聽到有好吃的肉條,唐糖就像是看見了小魚乾的貓主子似的,頭也不回的把李篆扔在原地,倒是不怕丟了,拿著門卡直奔小貓房間而去。
唐糖不懂,可是李篆明白呀:楚小曼這麼赤果果的先把唐糖支開,肯定有事情,而且多半沒有好事,等等,臥槽,她該不會想把老子隨便拖到哪裡就給xxoo了吧?
果然像楚小曼這種有文化又飢渴的女流氓太可怕!
事情果真像李篆猜測的那樣,楚小曼上來拽住他的手就往一個角落裡面拖,急吼吼的樣子讓人不寒而慄,只不過,他猜到了開頭,卻沒猜到結尾。
本以為跟她來到角落之後這丫頭就會對自己圖謀不軌,誰知道來到角落裡之後楚小曼居然鬆開了手,轉過身,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自己,一副擔憂的模樣。
“曼姐,你這是……”
“噓,別說話!”
楚小曼伸出蔥指把他要說出來的話攔在了肚子裡,然後,另一隻玉手伸到他的腹部,細心而體貼的撫摸,就像……摸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的準爸爸。
到底啥情況?
李篆決定按兵不動,先聽楚小曼怎麼說,因為她是在飯桌上最早看自己眼神不對勁的人之一,想來應該知道剛才房間裡那可恨的一聲高呼是怎麼回事。
“你……它們還好吧?”
不明所以的點點頭:“好,都好。”
好你妹啊好,這裡就咱們倆人,你說他們是什麼鬼?!秋脂凝跟秋靈兒都沒來旅遊,被嫦娥強行留在咖啡廳鍛鍊靈力的使用了!
嗯嗯,還是按兵不動,老子暫時選擇忍耐。
楚小曼詫異的看了看李篆的臉,然後不假思索的把玉手向下移,李篆臉都青了,她卻用更加擔憂並且楚楚可憐的表情問道:“那……那是它出事了?”
臥槽,你說什麼呢姐姐!
李篆懵逼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楚小曼已經泫然欲泣:“嗚嗚嗚,沒事的,沒事的,我們要堅強,我認識好幾個專治你們男人這方面疑難雜症的老中醫,我……我回去就給你聯絡,哇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