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竹翻了個白眼,兩個丫頭把李篆弄得差點以為自己要被腹的慾火給燒成灰了,然後終於忍受不住,翻身把楚曼壓在身下。
就要開始征戰,可是許攸竹卻一腳把他踹下了床。
李篆愣了愣,還以為許攸竹要第一個來,作勢又要撲,誰成想人家兩人乾脆拽過被子把兩具白花花的嬌軀給捂的嚴嚴實實,如臨大敵而且義正言辭。
“喂,你可別過來,我們隨時打電話叫警察。”
光著身子的李篆站在地上懵逼了,彷彿有一個黑人哥們滿腦子飄問號的活在自己的腦海裡:什麼情況?這臉翻得真比脫褲子還快哎!
面對李篆不解的神情,許攸竹很慷慨的給他解釋,藕臂抬起的時候不心把被子掉下來,看的李篆又是一陣一直動搖。
趕緊神情嚴肅地把被子重新捂的嚴嚴實實,簡直是一點春光都不外放。
事情很簡單,其實許攸竹在來的路上就在想怎麼懲治一下李篆了,想著自己一個人應戰的話不一定能在他的強強攻勢下挺得過來,最主要的還是意志力不一定能熬得過去。
所以她才答應楚曼一起來的請求,不然你以為成熟穩重的許攸竹會跟楚曼一起亂來?
“打電話報警,拜託,你們要是想玩警官pay的話就玩唄,都老夫老妻得了你還……”
“我很認真的我告訴你,知道什麼叫不得違背婦女意志麼,心把你抓進去教育幾,教育教育我再把你撈出來,反正唐糖肯定也不會介意的,我就你去艱苦奮鬥去了。”
李篆滿腦門黑線,知道今似乎真的不能來真格的了,一邊盤算著待會兒去衛生間重溫一下五姑娘一邊鬥氣的跟她嗆嘴。
“呦,還婦女意志,你終於承認自己是婦女了?”
女人的年齡永遠是不能提起的禁忌話題,許攸竹跟楚曼更是拒絕聽到婦女這個詞,尤其是這個詞用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更是反感。
許攸竹當即跟楚曼不顧被李篆目光大佔便宜的風險掀開被子,把他拽到床上用衛生間的布質窗簾給捆了起來,就這麼以極其尷尬的姿勢睡到凌晨。
聽到兩女平穩的呼吸,再看看那已經凌晨五點的時鐘,李篆委屈的想哭:臥槽,本來以為從酒店溜出來啪啪啪,誰知道這倆丫頭給自己演了一出麼麼噠。
由於是偷偷溜出來的,所以三人自然還要起早溜出去,真的,只為了折磨自己一下就能下這麼大決心早起,李篆真的挺佩服許攸竹:這女人意志力強大的可怕。
溜回酒店,楊曉雯睡覺還比較死,兩女溜回去完全沒問題,甚至楚曼進門的時候還把手偷偷伸進了李篆的衣服,然後被許攸竹拎著衣領給拽了進去。
“死丫頭我你能不能吃一素,給我死進來,瞎摸什麼,也不嫌髒!”
李篆趕緊反駁,卻換來許攸竹的一記白眼,最後只能自討無趣的回到自己房間,還好,他留了一張房卡,而且雨蝶發訊息貓已經被她拎回去了,自己能放心回房間睡。
開啟門,果然只有唐糖一個人,這丫頭知道自己出去找房間,或許是默許了跟許攸竹一起出去吧,所以也沒打電話催,只是一個人睡了,讓他暗笑真是個傻丫頭。
掀起被子一角,悄悄鑽進去,誰知唐糖這丫頭忽然醒了,並且高呼“流氓”,沒等李篆解釋,房門就被住在對面的貓一腳踹開,這丫頭拿著掃把衝了進來。
“誰,誰耍流氓,有本貓看著,誰敢來我閨蜜房間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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