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篆一愣,隨即苦笑著搖頭,對乘務員的回答不置可否。
實事求是的說,高鐵乘務員人長得又高又帥,而且月收入也絕對是中等偏上水平,就是他們的工作性質決定了這些人不可能長時間在家裡待著。
對他們而言,工作就是出差,出差就是工作。
有時候甚至能在列車上看見自己的家:一座城市,一棟樓,甚至一間房屋,有時候,還能看見親人趴在窗前飽含期待的看著自己所乘的這趟列車。
哪怕是閤家團聚的春節,夫妻二人也只能站在列車窗前,望著對面呼嘯而過的列車,明知至親之人就在那不足兩米的距離之外,卻也不能相見。
多麼辛苦的職業!
所以,李篆對這些乘務員是有好感的,不為別的,就為他們這種無私奉獻的工作性質。
當然,他不會傻傻的認為這些人真的是像新聞上說的那樣一心一意為人民服務,說到底還不是工作職責所在,但這也足夠他想這些人投去尊敬。
嗯,要是哪個丫頭能找個乘務員交往倒是不錯,可是,誰會選呢?
畢竟心甘情願接受自己的另一半十天裡有九天都不在家裡而且節假日也極有可能外出的人還是很少數的。
“小貓,小貓,給我來一包牛肉乾,哦,我家飛鳥還要一袋瓜子,嗯,再來兩瓶果汁!”
小貓成為了零食中轉站,一袋接著一袋的零食從她手裡飛出,然後準確無誤的落到其他人手裡,即便是較沉的飲料她也能準確無誤的丟擲。
咦,孟可可這個憨貨還有這手絕活,以前怎麼沒發現?
李篆以一種看馬戲的心態看小貓的零食拋投工作:嗯,這丫頭不去表演飛刀簡直是屈才了。
每當有人站起來朝這邊要零食,乘務員都會第一時間把目光投過去,異常仔細地看,彷彿要把這一張張俏臉刻在自己的心裡,然後找個空閒時間細細比較。
終於,當許攸竹跟陸鳳玲齊齊站起的時候,乘務員眼前一亮:是了,自己要找的就是這種有成熟風韻的女人,還帶著青澀感覺的女孩根本給不了自己要的。
早在上學的時候,他就憑藉自身優異的條件交過很多女友,結果無一例外的感覺她們缺少一種自己迫切需要的東西,但他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直到現在。
有孩子?
有孩子怎麼了,這種成熟的女人在床上才帶勁好不好!
乘務員的眼睛已經變得閃閃發亮,最終,他把目光鎖定在了許攸竹的腳踝:腳踝以下,是一雙性感的高跟鞋,然後,一雙美腿上套著讓人看一眼就無法忘卻的黑絲。
要是這雙黑絲美腿底下有一張潔白的床單做襯托,然後那o制服還能讓自己肆意妄為的話……啊,多麼美好的事情!
乘務員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李篆的注意,要知道這極有可能是事關某個丫頭終身大事的時刻,他如何能夠放任不管。
至少……他要是過不去自己這關的話,就絕不能讓他太輕鬆的接近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