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樓就能聽見這些丫頭玉足上穿著的小皮鞋踩踏地板的聲音,噼裡啪啦的,情況緊急,由不得李篆不跑,剛停好的勞斯萊斯,又飛奔了出去。
“唉,我得什麼時候能回去啊。”
在外面轉了兩個多小時,手機裡還是能收到她們的威脅簡訊,李篆隱隱覺得自己回不去家了。
不過說起來,唐糖倒是一條簡訊都沒給我。
突然想起這件事,李篆覺得事出蹊蹺,以唐糖那丫頭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性』格,這時候應該跳起來叫好才對,怎麼會連一條威脅簡訊都沒有呢?
試探『性』的發過去一條簡訊,試圖從內部瓦解她們。
沒用多久,唐糖回簡訊了你還是出去躲躲吧,她們說要抓你做冰桶挑戰,工具都準備好了,然然姐凍的冰塊的質量,你是知道的……
李篆一陣無語,問了問她自己要躲到什麼時候,卻收穫了意外之喜我看你今晚最好別回來,在外面隨便找個地方住,哦不,去許姐姐那裡,不許惹禍!
內牛滿面啊,唐糖,你真是個大公無私的好老婆……
拋掉腦中的後怕,哼著歌,李篆開向許攸竹的那個小區,來到樓下,他心裡無比的興奮以及……奇怪“怎麼有一種奉旨逛『妓』院的既視感?”
搖搖頭,忘記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李篆邁步上樓,一邊上樓一邊搓手。
敲敲門,裡面傳來清脆的嗓音,是小曼。
該死,她怎麼在,那我的二人世界是不是要泡湯了?
小曼正幫許攸竹『揉』麵糰呢,滿手面粉的過來開門,看到是李篆之後還愣了愣,隨即俏臉上滿是驚喜,撲到他懷裡“哈哈哈,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想我啦?”
許攸竹從廚房探出頭來,還是沒看到門外的情況“誰來了?”
“哦,沒,沒誰,查水錶的!”
李篆滿腦門黑線,剛要說話就被她用玉手捂住“噓,別說話,我這就跟許姐說今晚上有事,咱們去賓館,許姐礙手礙腳的,不方便……呃,你指我身後幹嘛,我身後……哇!”
回頭,許攸竹正掂量自己手中的那根擀麵杖,天知道她怎麼突發奇想的要做飯,而且還使用這種頗顯古老的方式做麵食。
“那個……許姐,我……我正要給你一個驚喜呢,恩,真的!”
“臭丫頭,死一邊去!”
小曼墊著腳尖回廚房繼續『揉』面,也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如此懼怕許攸竹。
趕走了楚小曼,許攸竹那滿是寒霜的俏臉彷彿突然見了晴天,綻放出耀眼的光彩,把李篆拽進屋子,蹲下來替他換鞋“怎麼想起來我這裡了?”
李篆鼻子突然一酸比起唐糖那丫頭的調皮可愛,許攸竹有時候更像一位賢惠的妻子。
等到她站起來,李篆捧起這張精緻的臉蛋,吻上去“來你這裡躲一躲,不小心惹了點禍,那些丫頭要追殺我,你不會想我回去受罰吧?”
許攸竹微微一笑,給他開啟電視,然後回廚房繼續忙活“你先看電視,我們待會兒出去吃。”
“出去吃?那你現在在幹嘛?”
許攸竹俏臉一紅,支支吾吾的“我……我……哎呀,現在只是實驗啦,改天買條狗來試一試,正好附近有寵物醫院……”
李篆表情明顯一僵連狗都有可能吃出『毛』病的菜,究竟到了多麼地老天荒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