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篆拿著那麼長的針走過來,北乃櫻雪還是有些害怕。
“李……李君,能告訴我你要做什麼嘛?”
李篆伸出手拍拍她的腦袋,驚奇的發現這丫頭似乎也很享受被『摸』腦袋的感覺,只是在這麼多人面前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才嘟起嘴抗拒。
“呵呵,我要用一些針扎你,不過你放心,完全不痛的,你看,它比普通的針細了那麼多,就像蚊子的嘴一樣,你根本感覺不到痛的,而且,還會很舒服的哦。”
北乃櫻雪從沒接觸過針灸,她也怕打針,所以,嚥了咽口水,雖然害怕,但是想起那擋在自己和三條柴田犬之間的身影,她閉上了眼睛。
“你……你來吧,我可以的呦……”
我一口老血噴到另一半球,北乃,你說什麼呢你,咱們這是正正經經的給那些目光短淺的鬼子演示華夏針灸,不是拍片好不好,而且,就算拍片,你不能等放學後去保健室麼……
也怪李篆實在是閱片無數,這句往往出現在前二十分鐘內的臺詞,他記得尤為深刻。
似乎也察覺到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對,北乃櫻雪的俏臉紅了,紅的不像樣子。
那個官員見狀騰地站起來,厲聲呵斥“你快住手,這位同學已經被你弄得不正常,校長,馬上把保健室的老師找來,給這位同學看病,小野,你快報警!”
李篆一臉無辜相,把自己本來就距離北乃櫻雪有半米距離的手懸在半空。
“呃,針灸是要接觸之後才能有作用的,像這樣隔著空氣,我就算這麼弄一輩子,北乃同學也不會感覺舒服。”
“譁……”
臺下一片譁然,肉眼可見,北乃櫻雪的臉愈發羞紅,李篆下意識覺得不對,趕緊詢問秋脂凝她剛才跟自己說的到底是什麼。
“啊嘞,奇怪,他們怎麼這副反應……哎呀,我忘記了,這句話的情景不對,這是我從一部有點那個的小電影上學來的,原來是用在床上的,慘啦慘啦,你這次慘啦……”
李篆冷汗都下來了,手忙腳『亂』的解釋,自己沒那個意思。
好在他有個免死金牌國外來的。大家也就都以為是他不理解語境,也就原諒他了。
拿著一根比較普通的銀針,走到北乃櫻雪面前,左手捧著全班男同學都朝思暮想的這張臉蛋,右手卻拿著這根銀針慢慢地向下扎。
李篆決定自己這次挑幾個面部的『穴』位下手就好了,身體其他部分的『穴』位由於要解開衣服,也不方便給大家展示。
懸、停、抖、捏、提,全神貫注的紮下每一針,這是李篆第一次針灸,他要把自己全身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銀針上,就好像,自己化身為那根銀針,刺入北乃的身體。
“嗯……”
終於,在一根銀針刺入北乃櫻雪太陽『穴』附近的時候,她發出一聲輕呼。
“你……你把北乃同學怎麼樣了!”
一個看起來很是關心北乃櫻雪的男生見狀趕忙站起,怒吼著,卻不敢離開自己的座位,那幾個官員和老師也都是一臉緊張。
這可是在自己面前發生的事情,如果北乃同學出了什麼意外,在場的所有人都逃脫不了干係。
“沒事,北乃同學只是睡著了,她昨晚應該熬夜了,而且,最近應該有失眠的症狀,外加長期的盜汗,哦,盜汗就是出虛汗的意思。”
李篆擺擺手表示北乃櫻雪沒事,掐算著時間,把她面部的這些針慢慢拔下來,依次消毒。
“唔……好舒服呀!”
出乎所有人意料,在李篆扒掉最後一根位於太陽『穴』附近的銀針之後,北乃櫻雪醒了過來,似乎真的睡了一覺,她伸了個懶腰,卻完全沒有睡眼惺忪的樣子,反而精神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