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電車總是比白天的時候要寬鬆很多,尤其現在已經過了下班晚高峰。
總看到新聞上寫什麼電車之狼電車之狼的,還有那些影像呢,我怎麼就沒看到這電車上面會有狼呢,電車之狼,你在哪裡呀?
深受某些霓虹小電影感染的李篆,剛一坐上電車,腦海中就浮現出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尤其這還是晚班的電車,應時,也應景。
“喂,我說你確定自己看的是新聞嘛?”
秋脂凝生前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畢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到像唐糖那麼純潔的,電車之狼四個字,李篆剛在嘴邊嘀咕的時候,她的呆『毛』就豎起來老高。
李篆老臉一紅,堅決不承認,硬著脖子狡辯“怎麼不是新聞,怎麼不是新聞啦,我看的就是新聞,是那種實況轉播的新聞知道麼,有圖有真相!”
“我跟嫦娥姐姐那天去你跟唐糖的臥室了。”
秋脂凝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看到他不承認,她好意出言提醒,可惜,李篆仍舊沒get到她要告訴自己的東西“去我們的臥室了?那又能怎麼樣,能怎麼樣啊?”
唉,這個看片連播放記錄都不知道及時清空的少年,真是可憐哎!
無奈,秋脂凝“友情提醒”道“那個,麻煩你以後看完什麼東西之後,把播放記錄清空唄,畢竟太好找了我覺得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終於知道那天晚上嫦娥看自己的眼神為什麼那麼不對,李篆老臉紅的不行,他正考慮要不要把自己在霓虹停留的時間延長几個月。
兩人陷入了『迷』之沉默。
“你們……你們幹什麼,呀!”
尷尬的氣氛逐漸消散,李篆正準備坐在座位上打個盹,卻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正納悶這聲音怎麼會這麼熟悉的時候,靈光一現這尼瑪不就是華語麼!
已經開始漸漸習慣不是華語交流環境的他,突然聽到華語,居然還有幾分陌生。
抬頭望去,幾個染著各『色』頭髮的青年圍在一個電車位置四周,似乎是在起鬨,聲音就是從他們中間傳出來的,聽聲音,應該是一個女的。
這節車廂裡面,除了那些青年和女子,也就只有李篆和幾個老年乘客,看到國人在霓虹受到欺負,尤其是這種『騷』擾,他是絕對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騰地站起來,走到那邊,搭住一個人的肩膀“喂,亞梅路,亞梅路那呦!”
他是想要用語言來喝止這些人,畢竟做這種事首先就理虧,自然而然的機會心虛,有人出來阻止,大多數人都會選擇落荒而逃。
“哎呀,有長進嘛,居然會自己說霓虹語了呢!”
秋脂凝暗地裡為他的學習能力鼓掌,李篆沒心思搭理她被自己搭肩膀的這個綠『毛』回頭看了看自己,居然沒有絲毫退卻的意思,轉身就是一拳,正打在自己左臉上。
呸,還真尼瑪疼!
國內國外的混混都一個熊樣,瘦的跟麻桿似的,儘管這一拳實實在在的砸在了李篆的左臉,但他感覺到的不過是有些痛而已,對自己的戰鬥力,完全沒影響。
那幾個老人看到這些年輕人打架,紛紛叫嚷著去了另一節車廂,話說報紙上說的霓虹人的道德感和責任感去哪了,也沒見他們有誰報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