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重頭戲的當然是棺棺,李篆打電話給黛道道就是讓她把棺棺給弄過來。
當然了,最快捷、最保險的方法,還是空運,所以嚴格來說,李篆正在做一件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空運棺材。
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些滑稽,他不禁惡趣味的想到那地方既然鬧得這麼兇,那肯定就有墳墓,空運棺材這種事情都做了,那索『性』再來個墳頭蹦迪吧?
年輕的大師總讓人覺得靠不住,這也就給了那些稍微上點年紀的“大師”招搖撞騙的資本,李篆現在就面臨這個問題。
白謙一直以那塊房地產為恥辱,認為那是自己接管白家房地產企業一來,做的唯一一個讓他丟盡臉面的決定。
或許,父親對自己的態度,也跟那塊地皮有關?
所以他始終急於解決這件事情,可惜,除了一開始有很多大師自告奮勇,現在已經很久沒人找自己了,原因就是那塊地的兇名已經在某個圈子裡傳開。
今天終於又等來一位大師,雖說不知道到底有本事沒有,但總歸多了一絲希望,就像以前一樣,白謙一臉謙卑的走進會議室,然後呆住。
這是嫌我白謙好騙麼,這麼個嘴上連『毛』都沒有的小屁孩都敢自稱大師了?
真當我白家好欺負了?
一股無名火從心中升起,白謙惱羞成怒,連那個低頭玩手機的女人都沒看清就要走,可惜拉開門的聲音已經把那個女人驚動。
“白哥?”
按輩分陸鳳玲要叫白謙叔叔輩,可是兩人年紀實在沒差那麼多,所以在沒有外人的時候都是兄妹相稱。
聽到熟悉的聲音,白謙很詫異地回過頭這個丫頭怎麼也跟著胡鬧,該不會是古月月那丫頭弄得惡作劇吧?
想到這種可能『性』最大,他當即四下找尋起來,陸鳳玲見狀嘆了口氣,告訴他古月月沒來。
兩人如此默契,沒有古月月長期作怪來訓練是絕對不可能的。
熟人好辦事,至少能打消白謙大半的疑慮,但仍舊不能讓他完全信服,坐在會議桌前,久久的打量著李篆。
難不成她被這個人模狗樣的騙子大師給騙了?
突然,白謙想起一個騙財騙『色』,專挑富家女下手的騙子大師新聞,心裡一驚,同時也為陸鳳玲那麼好的身段、條件所惋惜。
這麼完美的一個半熟少『婦』,就這樣被這個可惡的年輕人騙走了。
此時,白謙心裡那種朦朧的幻想與期待似乎破滅了一小部分,怨恨、痛惜,同時從心底升起,交織在一起。
他恨不得馬上把這個騙子扔到那個工地,最好讓他成為下場最慘的一個。
哪怕凶地之名會更加嚴重,也在所不惜。
“好,那你需不需要準備一下,我這就帶你們去。”
心裡那麼陰險的想法,在表面上卻一臉和煦,白謙是生意人,喜怒不形於『色』,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陸鳳玲對自己這個既是叔叔又是哥哥的白哥很瞭解,本以為要花要一陣口舌才能說服他相信李篆,誰知道過程居然出奇的順利。
順利到她都開始懷疑白謙這是不是在照顧自己的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