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去理兩個妹子詫異的表情,直直離去。
兩個女僕妹子還以為這位客人有什麼話沒說完,剛要追上去,就看見一個同事一邊哭一邊往這邊跑,說是辭職了,仔細一問事情經過,她們也紛紛陷入沉默,緊咬銀牙。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四女一臉莫名其妙的跟著李篆離開了這家咖啡廳,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李篆不想讓幾女知道剛剛還親如姐妹般的女僕已經陷入了金錢的大網。
“算了,我們回事務所吧……”心中泛起濃濃的無力感,李篆怕另一家咖啡廳也是從事這種營生,提議直接回去。
“幹嘛啊,我玩的正開心呢,不要!”唐糖開心的抱著白凌剛剛花費了一元錢從娃娃機里弄出來的兔子玩偶,撅起嘴反對。
看著可愛的唐糖,李篆心中的煩躁少了一些那些女孩怎麼選擇是她們自己的事情,至少我還有糖豆兒這個丫頭。
既然女僕咖啡廳這個行業果真如網上說的那般,詬病繁多,那麼自己何不開一家真正的女僕咖啡廳?一家女僕就是純潔無暇的女神的女僕咖啡廳!
想到這裡,李篆又突然微笑了起來,剛剛還愁眉苦臉,現在又滿臉微笑,弄得幾女頗為詫異,但是也沒想太多,跟著李篆上了公交,直奔另一家女僕咖啡廳而去。
兩家咖啡廳相距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四女一路上有說有笑,不過這邊的李篆就有些鬱鬱寡歡,甚至內心還有些忐忑。
他怕,他怕另一家咖啡廳也是掛羊頭賣狗肉,明面上打著女僕咖啡廳的幌子,暗地裡做一些為人不齒的事情。
提起女僕,或許有很多人都會不自覺的往『色』情行業去想,這很正常,因為女僕這個稱謂最開始指的是什麼,就是女僕。
都是僕人了,那在男主人面前還有什麼人權可言,那個年代的女僕基本上受盡了屈辱,這種女僕就是rbq的思想或許也就傳遞了下來。
到了近代,沒有了傳統意義上的女僕一說,所謂的女僕也多是動漫裡面的角『色』,頂破天也就是個漂亮妹子spay出來的,你見那個真正有姿『色』的妹子甘心做女僕?
或許在某個深宅大院裡面也有,但是絕對不為大眾所知。
另一方面,也正是這些形似洗剪吹的女僕咖啡廳的存在才進一步黑化了女僕這個詞彙,如果h市的兩家女僕咖啡廳都是做這個生意,那自己開第三家是不是合適?
會不會有“老顧客”看到另一家店開起來了,也到自己這裡“嚐嚐鮮”?那樣的話無論如何也會是個麻煩,而且一不小心還會把幾女陷入危險之中。
當然,如果這一家不是做那種營生的就另當別論,起碼證明這個行當還沒有完全淪落到用店面站街的地步。
這家咖啡廳在一棟比較破舊的小樓的六層上,看著這棟稍顯破舊的小樓,李篆居然有一種沒由來的熟悉感瞧瞧人家,多像自己的事務所!
幾人爬著樓梯來到了六樓,從五樓開始,樓道內就開始貼滿了海報,這也堅定了他們也要弄一些漂亮海報貼在二三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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