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慢慢後退,狼群也沒有貿然襲擊,她的手終於碰到了帳篷,不敢回頭,就這樣右手持槍左手『摸』索,不料『摸』索到了一隻手李篆醒了。
碰到這隻散發著讓自己心安的手,白凌感覺鼻子一酸,心裡從小到大所受的所有委屈都湧了上來,馬上就要流淚。
“都怪你,早知道……早知道老孃就不接這個活兒了……”
白凌抽噎著埋怨,不過語氣怎麼聽怎麼有一種看開了的感覺。
“嘿嘿,怎麼,跟我這個帥哥一起死還委屈你了啊?”相比於白凌,李篆沒那麼悲觀,雖然沒有完全的把握,但是手裡的傢伙可不是吃素的。
“貧嘴,你也就這會兒了,快回去吧,我把帳篷拉上,咱們……”說到這裡,白凌臉上微微發燙。
“咱們抓緊……趁著帳篷沒碎……”
李篆皺了皺眉抓緊?有什麼後事嗎?
沒時間思考白凌的話,他要趁著狼群沒發動攻擊之前擋在白凌身前,就像上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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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大手,從白凌身後環繞過去,把她拽進帳篷,與此同時自己強撐著出了帳篷。
“你……”被拽進帳篷的白凌下意識就像喊不要,結果看到李篆手上的東西后目瞪口呆“哎呀我去,大傢伙……”
沒錯,剛才被小狐狸硬生生『舔』醒的李篆意識到不妙,從袋子裡把ak拿了出來這東西再不用都生鏽了。
李篆上好刺刀以防近身,結果剛出去就碰到一匹狼試探『性』的撲上來,正巧處在刺刀方向,下意識往前一刺,正中!
不過這不算完,李篆還扣動了扳機,只聽砰地一聲,這匹狼的腹部炸開了一個血洞,整個狼身都被衝擊力帶的後飛。
而李篆也不好受,這東西的後坐力有些大,本來就受了傷的身體硬生生的抵消了這麼一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
有了前車之鑑,其他四匹狼低著頭,齜牙咧嘴的盯著李篆。
“小爺還治不了你們了是吧!”
看到一槍沒嚇跑這些狼,似乎還反而激發了它們的兇『性』,李篆也發起狠,把槍托頂在右肩,學著電視的樣子,扣動了扳機。
“突突突突……”
一陣槍響,大半的子彈都衝向了天空,少數的打在了地面,甚至還打到了兩匹狼,剩下的兩匹這下終於被嚇破了膽,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威脅解除,用光了力氣的李篆也倒在了地上,再度陷入昏『迷』,帳篷裡的白凌反應過來,忙把他扶了進去。
早上九點,李篆堪堪醒來,睜開眼就看見了一臉擔心的白凌,埋怨的說了一句“你不是說這種山坡不會上來狼麼?我們進山都碰見三波狼了……”
白凌小臉一紅她也想不清楚這狼怎麼會吃力不討好的跑到這種山坡上來。
“我哪知道,算我錯了好吧?”
自知理虧,所以白凌沒有了平日的強勢,很難得的『露』出了小女兒的神態,看的李篆一呆,自行腦補了一套女僕服上去,這一下不得了,就感覺鼻子一熱,忙伸手去擦。
“哼,無緣無故流鼻血,說不定又想什麼的,『色』坯子!”
“哪有,我是在想你之前跟我說抓緊幹什麼來著,對了,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李篆本來是想轉移話題,誰知道正轉到正點上,還恰好能解釋清楚流鼻血。、“呃,沒,沒什麼,我去給你端粥……”白凌搞不清李篆是不是有所指,所以心虛的去端粥給他吃。
李篆受的傷不輕不重,不過萬幸沒傷到內臟,養了兩天,整個人精神已經好了很多。
“對了,白凌,好像我被撲到下面的時候隱約看見了那種草『藥』,我們下去看看!”
被襲擊後第三天,李篆已經可以拄著木棍走了,看著山下,突然想起那天在那棵樹的樹根處看到了那種草『藥』。
“你不會是想『藥』想瘋了吧,哪有那麼巧,按你那麼說我們還要謝謝那些狼?”
白凌明顯不信,不過在李篆的堅持下還是扶著他向下走,要知道他們之前已經準備好明天就離開的白凌找遍了坡頂也沒找到之前見到的植物。
“看,就是那個!”走到一半,李篆看到了那棵樹,再一看樹根,可不就是沐放說的草『藥』,興奮地一跳,結果牽動了傷口,又一陣呲牙咧嘴。
“你小心點,我扶著你去。”
兩人走到樹下,李篆這才發現這棵樹不小,起碼上百年了應該。
白凌小心的挖出草『藥』,李篆在一旁好奇的看著,最後在白凌把草『藥』放進揹包的空檔仔細觀察了一下挖『藥』的土坑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