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誤會,我今天去給咪婭買小魚,順帶給你也買一條,沒有蝦,我們咪婭不愛吃蝦!你要回來就早一點,我和你爸晚上還要出去遛彎呢。”
“???”
我剛剛聽到了什麼?我一大早起來就給老媽打電話,按常理不應該是老媽激動地問我想吃點什麼嗎?順便給我買了一條魚,這句話真的是從我媽媽嘴裡說出來的嗎?
其實說是去抱咪婭,實際上,我是去問他們關於杜棠梨的事的,可是剛一進家門,我眼前就上過了一道白光,一個句型不明物體,竄到了我的腳下,我低頭一看……
“天吶!咪婭,是你嗎?”咪婭的體積好像大了一倍,原來那張萌萌噠,人見人愛的小臉兒,如今怎麼比碗口還要大。
“媽?媽!我回來了!”
“喊喊喊,我聽見了,催魂似的。”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不止王熙鳳一個人,我的母親,也有同樣的技能。
老爸去上班了,家裡只要媽媽和咪婭,我們隨便吃了點午飯,老媽想要出去逛街,我拉住她,讓她坐到沙發上,我猶豫著如何開口,老媽也看出了我的不對勁,把咪婭從腿上抱下去,問道:
“怎麼了?看你這個樣子……想說什麼?”
不再猶豫,我拉著媽媽的手,用著數人民幣的認真,看著老媽,對她說:
“媽,杜棠梨是誰?”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媽媽聽到這句話之後的震驚,慌亂,可是一瞬間之後,媽媽撥開我的手,一副沒所謂的樣子對我說:
“什麼杜棠梨,我不知道啊。”
“您真的……不知道嗎?”
“我應該知道什麼啊,你到底要問什麼?”媽媽在用她的不耐煩,偽裝心裡的慌張。
“老媽,我是您的親生女兒,在您身邊也二十多年了,我瞭解您就跟您瞭解我是一樣的,您不擅長撒謊的,杜棠梨是誰?您真的不知道嗎?”
媽媽兩隻手的手指交錯著握在一起,其用力程度從她那發白的骨節處就可以看得出來,老媽斂去了臉上所有的表情,低頭沉思了好久,才抬起頭看著我說:
“你都知道了。”
“媽,就算我不知道,你們到底要隱瞞我什麼,三年前我到底咋了,媽,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媽媽聽完,難得的沒有和我計較什麼,她握著我的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對我說:
“是,你認識杜棠梨,不止你認識,我也認識,咱們家的人都認識,而且不光是認識,我們……很熟,因為,他是你爺爺的親侄子,最小的一個侄子,你的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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