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我我我見過……我見過他,這是個……怪怪……怪人!”
“怎麼說?”見那人又要開口,邢隊長忙拿出一張紙,放在他的面前說:
“寫下來……”
那人看了看邢隊長,然後找出一根筆,刷刷刷地在紙上奮筆疾書起來,寫完交給邢隊長,我也湊過去看他寫了什麼:
“前天還是大前天,我去十一樓給租戶修水管,剛出門,就看他領著一個人進來了,他領著的那個人目光呆滯,像具殭屍一樣,我心想我也沒見過這人,就想問他是做什麼的,可是我一抬頭就看見了他的正臉,他的臉上塗著厚厚的化妝品,嘴巴也抹的鮮紅,最恐怖的是,他說話捏著嗓子,那聲音我真的覺得好恐怖啊!!!”
這三個感嘆號真的說明他真的覺得很恐怖,邢隊長點點頭說:
“然後呢?”
他把紙拿過去繼續寫到:
“然後他說他要租房,我其實是不想租給他的,這倆人都不像正常人,但是他一下子就給我交了一年的房租,我看他誠心誠意,我也就給他登記入住了。”
“你們這裡不需要身份證的嗎?”我問。那人搖搖頭寫道:
“當然要,只是那人說他的行李比較多,要先去整理一下,然後再下來登記,可是自那以後,我好像就沒有什麼記憶了。”
“那你記錄他的房間了嗎?”邢隊長問。
“記錄了記錄了,這麼奇怪的人,我當然要記錄,只不過他說他叫柳煙,並不是你們剛才說的那個什麼名。”
柳煙?張毅鳴的妻子!我和邢隊長對視一眼,邢隊長點頭對那人道:
“那人住在哪一間房?”
他翻閱著那個本子,一行一行的找下來……
“找……找不到了呢?我明明……記了……呀。”說著,他又開啟了電腦想要調監控,可是一開啟文件,裡面竟全被替換成了海外電影。
那人無辜地轉過頭看著我們,邢隊長捂臉轉身,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麼一整棟樓,挨個搜下去的話,黃花菜都要涼了。
邢隊長站在窗邊,就著窗臺上的一層浮土,不知道寫畫著什麼,我走過去,就聽他邊寫邊說:
“鐮刀他在窗臺上畫了一個“7”的模樣,像一把鐮刀一樣)……千度……公寓……房間……究竟是啥呢?”
“邢隊長!你看個鐮刀想不想阿拉伯數字‘7’?”
邢隊長眯眼看了看,然後開啟電腦,畫面還停留在遊戲失敗的那個畫面,我又讀了一遍那段紅字,尤其是最後一句:“閃著光的房間,將是你最終的牢籠!”
我數了一下閃著光的那間房,十三層,我指了指那個位置,邢隊長在窗臺上寫到:
“7,千,13”
“7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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