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騫兒,你看見張鵬帶那條項鍊是什麼時候?”我問道。
白禮子騫低頭想了想對我說:
“我看見那條項鍊是在上個月,至於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戴的,我就不知道了。”
“嗯?這個項鍊不是有味道的嗎?他戴上的時候,身上不會傳出來味道嗎?”
白禮子騫搖頭道:
“不會,這個項鍊的味道我沒聞到幾次,它好像是時而有味道,時而又沒有味道的。”
“這就很奇怪的啊,周宇涵和張鵬不但玩兒著同樣的遊戲,而且還帶著同樣的項鍊,對了,邢隊長,另外一個孩子那裡有項鍊嗎?”
“他們已經在查了。”
叩門聲響起,隨之一個聲音也在門外響起:
“邢隊邢隊!查到了!”門被推開,一個瘦高的小警員竄了進來,手裡還捏著一個證物袋,放在邢隊長桌上,對邢隊長說:
“邢隊,這個是從今早那名死者書包裡找到的。”
邢隊長捏著那個證物袋拎起來,這下我們所有人都看見了,正是一條和張鵬,周宇涵一模一樣的水滴項鍊。
邢隊長帶上手套,然後把那條項鍊取了出來,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然後說:
“這個味道很淡啊。”
“我聞聞,我聞聞!”白禮子騫站起來朝著邢隊長跑過去,他湊過去聞了聞,然後揉了揉鼻子,說:
“嗯……這跟張鵬的不一樣,張鵬的有點像花香,而這個的味道有點像茶香。”
我心底有了一個想法,但是心裡沒底,怕說出來擾亂了邢隊長他們的思考方向,我就沒有說出來。
邢隊長衝著剛剛那個瘦高警員點了點頭,那個警員咧開嘴角露出了一個明朗的笑容,他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扭頭衝我也笑了一下,笑容真的可以傳染,我看著他的笑容,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對邢隊長說:
“邢隊長,這個是誰呀,他笑起來讓人感覺天都晴了。”
邢隊長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低下頭說:
“這麼緊張的時候,他還能笑得出來,真是一點危機感都沒有,有他這樣的警察,這個天就晴不了。”
邢隊長的聲音很輕,但是我聽的出來,這人好像是不高興了,白禮子騫湊過來,在我耳邊小聲說:
“你有沒有聞到有一股山西老陳醋的味道?”
我裝模作樣的聞了聞周圍,然後點點頭,白禮子騫捂著嘴小聲笑道:
“你在這個面癱面前說別的男生笑得好看,這不是誠心刺激他嘛。”
我倆湊到一起低低切切的說著悄悄話,完全忘記了回答邢隊長的話,我倆笑著笑著,我就感覺身後一股涼氣,我慢慢轉回頭,就看見了一隻周身寒氣的小獸,正瞪著我倆……
白禮子騫嚥了咽口水,站起身走到門口說:
“那個……哥,我明天還要上學,我就先回去了,有啥線索我會第一時間向您報告的!”說完又向我揮了揮手,說:
“拜拜嘍,小嫂嫂~”
“我……白禮……”我話還沒說完,白禮子騫就跑了出去,看著被關上的門,我衝邢隊長尷尬地笑了笑,見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心裡打顫,對他說:
“邢隊長……你別這麼看著我唄,我倆剛剛……討論案情呢,忘記你說話了,不是故意不理你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