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終於看到了那張臉,那張和我很像的臉又出現在我的面前,可是,怎麼……會是他?我呆呆地看著他,嘴裡小聲說出了三個字:
“杜……棠……梨……”
儘管我是小聲嘟囔的,可是那人依然聽見了,他先是愣了愣,然後一手摳著下巴,對我說:
“誒?你剛剛說糖梨……是冰糖雪梨的意思嗎?我喜歡冰糖雪梨,正好最近姑媽讓我取一個藝名兒,這個名字我喜歡,就叫杜糖梨吧。”他自顧自的說著,而我的腦袋卻亂成一鍋漿糊。
他……還不是那個畫家杜棠梨,他姑媽又是誰啊,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啊!突然的頭痛,我捂著頭蹲在了地上,我瘋狂地搖著頭,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我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我轉頭看到了床頭櫃上那張熟悉的照片,我把手放在我眼前,我看到了一道道的傷痕,擼起袖子,胳膊上攙著厚厚的紗布,這一切太真實了,但又太夢幻了,我現在是不是還在做夢啊……
這時候房門被開啟,我又看見了我的媽媽,她端著一杯水進來,看見我楞了一下,然後把杯子放在桌上,朝我走過來,一把把我抱在了懷裡:
“你個死丫頭嚇死我們了知道嗎?要不是那棵歪脖子樹,你就回不來了你知不知道!”
媽媽濃濃的鼻音,讓我心裡也是酸酸的,我鬆開媽媽,看著她紅紅的眼睛,我突然想起來上次,那般的美好竟然是在做夢,這一次……
“啪!”我抬手就給了我自己一個大餅子,媽媽被嚇了一跳,我卻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下來了,因為我感覺到了痛,真的好痛啊,但是痛的好真實,痛得好爽快。
媽媽估計是以為我把腦袋給摔壞了,擔憂地看著我,我笑著再次抱住了她,好想喊出夢中的那個字,可是我剛一開口,沙啞的聲音就把我嚇了一跳,我驚恐地看著媽媽,媽媽把水端過來,對我說:
“你長時間不說話造成的,醫生說你脖子上的那個東西對你的聲帶也有損害,需要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我點點頭,喝了媽媽給我倒的水,這時候,我才想起來一件事,我從我床頭櫃裡抽出一張紙,然後在上面寫道:
“邢隊長呢?”
媽媽搖頭道:
“什麼邢隊長?”
“那是誰把我送回來的?”繼續寫到。
“前一陣兒,我和你爸怎麼也找不到你,然後就報警了,昨天警局打電話給我們說你找到了,讓我們去醫院接你回家,沒聽說什麼邢隊長啊。”
“媽,手機,你的手機給我。”
老媽把她的手機遞給我,我撥通了那個已經熟記於心的號碼……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聽,請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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