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啊?”韓少意問了一句。
他才問完,剛才說話的女孩子忽然在後面很不開心的推了林晚一把,沒好氣的說到:“少意哥,她是誰啊?”
林晚冷不防被她推一下險些跌倒,她抓住了路牌,扭過頭就去看女孩子。
女孩子一臉敵意的瞪著她,她的臉型很圓,被熱烈的太陽曬得發紅,像一隻圓圓的紅蘋果。
劉海很齊,梳著兩個馬尾辮。她的眉眼林晚看著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看到她穿著校服,林晚下意識要去看她胸口彆著的校牌上的姓名。緊接著就聽到韓少意帶著薄怒斥到:“蔣嘉月你幹什麼?”
“蔣嘉月”三個字猶如一道轟雷落在耳膜上,林晚的大腦在一瞬間像是失去訊號的電視機全都是閃爍的盲點。與此同時,她的目光也看清了她別在胸口的胸牌,上面寫著“二中,蔣嘉月”幾個字。
看到這個名字,林晚的胸口彷彿受到重重的一擊,痛苦的記憶排山倒海般的襲來,前世蔣嘉月與她丈夫程風糾纏的畫面,她給程風發的訊息,她和程風在錦山的山道上偷情的畫面瘋湧閃現在腦海。
嫉恨與痛苦像一條劇毒的蛇盤起來將她整個人都勒住了,她無法忘記她小鳥依人的抱著程風的手臂,兩個人俯視著她被撞倒在血泊中的情景。
萬箭穿心般的記憶襲來,她狠狠的顫抖了一下,眼睛在一瞬間變得猩紅,怒火與恨意在她的胸腔裡爆開,她忽然抬手狠狠的扇向蔣嘉月的臉。
在她死後重生之後的很多個夜裡,她回想起往事,心裡只有悔恨,悔恨自己的懦弱無能,如果現在讓她回到那個時候,她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打死那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現在蔣嘉月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只想扇死她,以雪前恥!
“蔣嘉月!”
韓少意就站在她面前,看到林晚抬手要打蔣嘉月,幾乎是本能反應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
蔣嘉月被突然擋到前面的韓少意撞得倒跌兩步,她愣怔了一瞬,意識到林晚要打她,她瞬間也怒了:“你幹什麼,你想打人啊?”
林晚被韓少意阻攔,只覺得烈火焚心。反手抓在韓少意的手臂上一把憤怒的甩開他。
她的指甲很長,暴怒之下如同尖利的刀片划進肉裡,韓少意痛得當即就鬆開了她,抬手一看,三條深深的血痕。
他又氣又急,還來不及說什麼,林晚已經撥開他又朝蔣嘉月的臉上扇去:“滾開,搶別人男人的不要臉的狐狸精!”
蔣嘉月也氣怒至極,不甘示弱的衝上來罵道:“你說誰是你的男人?韓少意嗎?你要不要臉,他是你男人嗎?你才是狐狸精!你是不是就是在考場上勾引他的那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啊?”
幾個男孩子本來被兩個女孩子突然爆發的打鬥嚇壞了,全都衝上來拉著林晚的拉著林晚,按著蔣嘉月的按著蔣嘉月。聽到兩個人打鬥的原因,卻全都在一瞬間無語了。
劉平川直接沒忍住“噗”的笑了出來。
韓少意痛得一張臉都扭曲了,聽到這話卻也是不知該做什麼表情好,他怕兩個人打架,就一直攔著林晚。
可能是因為他練過,力氣比普通男孩子大,林晚掙不過他,被他攔得死死的,可是蔣嘉月爆發力太強,劉平川根本拉不住她,她的手幾乎要撓到林晚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