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騫肖以為他還有事,也就沒有多想,獨自離開了御書房出宮去。
等雲騫肖離開後,凌鴻墨再也等不及的從書案後起身,走到凌若遲跟前。
他滿臉慈愛的凝著凌若遲,“遲兒,聽聞你在洛臺城受傷了?”
凌若遲低頭揖禮,“回父皇,確實受了傷,不過都是小傷,已經好全。”
“小傷?”凌鴻墨皺眉,“朕聽到的可不是這樣的。”
“回來報軍情的人告訴朕,你受傷很嚴重,還昏死過去,後來用了一種特效傷藥才好的。”
“特效傷藥?”凌若遲俊美的臉龐滿是困惑,“父皇,兒臣身上沒有什麼特效傷藥,就是一些普通的藥。”
說著,他還從衣襟內拿出了之前用剩的傷藥遞到凌鴻墨手裡。
“父皇,這就是兒臣用的傷藥,兒臣一直隨身帶著。”
既然想要,那就給你吧。
凌鴻墨看著凌若遲遞過來的瓷瓶,眼裡的情緒無比激動。
他伸手接過凌若遲遞過來的瓷瓶,“遲兒,能把這藥給父皇嗎?”
“自然。”凌若遲笑著應允。
凌鴻墨拿到瓷瓶,對凌若遲擺手,“你快去靜寧宮給你母后報個平安吧。”
“父皇。”凌若遲沒動,看著凌鴻墨,“兒臣想求您一件事。”
凌鴻墨把瓷瓶窩在手裡,抬頭看他,眼裡的不耐一閃而過,“何事?”
凌若遲捕捉到他眼中的不耐,卻不動聲色,仍舊保持著敬意,“父皇,兒臣想請您給我跟雲伯侯府的雲姑娘定一下婚事。”
“婚事?”這倒是讓凌鴻墨有些意外。
凌若遲已經過了弱冠。
早在三年前他就有意讓兵部尚書之女做他的皇子正妃,卻被他拒絕了。
當時凌鴻墨也怕他到時候勾結兵部尚書對他不利,所以這件事也就此罷了。
然後這幾年也偶爾提起他的婚事,也都被他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沒想到他現在不但主動要求讓他賜婚,現在還急著想要完婚?
這件事,不得不讓凌鴻墨沉思。
凌若遲知道他會多想。
於是再次揖禮說道:“父皇,兒臣對雲小姐鍾情已久,請父皇全了兒臣的心。”
凌鴻墨見他這般,思緒了會兒,“你先去見你母后,晚些時候,朕去跟你母后商量一下。”
“兒臣謝父皇隆恩。”
凌若遲知道,這件事沒那麼容易,所以他也不能急。
事情都說完了,凌若遲便匆匆離開了御書房,去了靜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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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陽城經過上次被墨影國突襲的事,雲殤祁就格外的注意著邊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