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個姐姐很崇拜他,說要當他的王妃來著,所以我就問問。”獨孤靜兒平復了一下心情,繼續說道。
她的一個姐姐?
只怕就是那位大長老的女兒吧。
“只怕你的那位姐姐要失望了,因為我們赤炎攝政王,已經有王妃了。”元德音抿了一口茶,語氣微冷。
“什麼?他有王妃了,怎麼本小姐不知道的?”
獨孤靜兒聽到元德音這話,整個人就有些急了。
發現自己的聲音太大,把旁邊人的眼神都給吸引過來了。
她趕緊壓低聲音,語氣鬱悶地追問:“本小姐記得他一直都是未婚的,而且,他的未婚妻也是內定的,他怎麼就有王妃了呢?”
“他的王妃,早在七年前就定下來了,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元德音繼續開口,這一次,她語氣裡的堅定更甚。
七年前嗎?
家主好似是六年前就回歸獨孤家族,怎麼可能七年前就內定了王妃。
難道那個攝政王妃真的不是大姐姐嗎?
獨孤靜兒託著小臉,神情很是鬱悶。
“不對,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她意識到什麼,開始用狐疑的眼神看著元德音。
“這是赤炎京城人都知道的秘密,我從京城而來,自然知道。”元德音應對如流。
獨孤靜兒狐疑地看著元德音,她總覺得對方還瞞著她什麼,但是她又看不出來。
“為了迎娶這位西南大小姐,病重的何裕郡王還不忘記派出了自己的兩個兒子,今夜提前下山備好彩禮候著。”
又是那個胖女人,她神秘兮兮地說道。
“彩禮?哈哈哈,只怕是陷阱吧,何裕郡王恨死朝廷了,怎麼可能還會有彩禮,只怕是提早設好陷阱,讓那些送親過來的朝廷眾人都有來無回!”
“就是,何裕郡王心狠手辣,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
周圍的男人都紛紛應和道。
“太卑鄙了,人家都把西南大小姐給送過來了,他們還設下埋伏。不行,無依,我們一定要過去阻止這一切。”
獨孤靜兒語氣堅定地說道。
“阻止?你如何阻止?”
元德音單手撐著小臉,語氣平靜地反問獨孤靜兒。
而獨孤靜兒則是昂起下巴,繼續堅定地說:“他們不是說何裕郡王提起派兩個兒子今夜在山腳設下陷阱嗎?我們現在趕過去,也許還能來得及把他們活抓,這樣不就可以破壞他們的奸計了嗎?”
聽到獨孤靜兒這話,元德音側眸看了一眼她那滿臉紅潮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你好似有點天真過頭了。”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就沒有想過,這個訊息,本身就是一個陷阱嗎?”元德音的語氣突然冷下來。
“陷,陷阱?”獨孤靜兒臉色大變。
“能成為一方土皇帝的何裕郡王會大肆說出他們的行蹤?他們就不擔心朝廷提早派人過來這邊,察覺到他們的秘密了嗎?”元德音反問道。
“好,好像有點道理。”獨孤靜兒抓著頭髮,尷尬地點了點頭。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啊?”她小心翼翼地抓著元德音的袖子。
她已經在無形之中把元德音給當成了她的主心骨。
“今夜,我帶你去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元德音對獨孤靜兒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