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玉扳指就是他給屬下的，就連他和公思老王妃的淵源也是他親口說的，還有讓玉笙蕭進宮也是他提議的。”
韓冰影毫無保留地把話給說出來。
元德音：“……”
這老頭，厲害了啊，她走一步，他算了兩步。
一時間，她內心有種無力地挫敗感。
“你還說說，他還讓你做了什麼？”元德音洩氣一般，無奈地問道。
“他說既然你要攪這趟渾水，就由你去吧，畢竟你……就是不知死活的性子。”
韓冰影眼神怪異地瞥了一眼元德音，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把話給說出來了。
元德音：“……”果真是那老頭會說出來的話啊。
深呼吸一口氣，元德音咬著牙繼續問：“還有嗎？”
“沒，沒有了。”
“沒有最好，再說下去，我都要被氣死了。”元德音哼聲道。
“好了，雖然他很多事情不靠譜，但是在這件事上，他的確是給我鋪了一條好路。你就按照他說的辦法去做吧。”元德音擺了擺手，也不想掙扎了。
這個時候和那個老頭慪氣，她也討不到任何好處。
叮囑完韓冰影之後，元德音就想轉身就走。
但是想起什麼，她就頓了一下腳步。
她回頭，眼神複雜地看著韓冰影，然後輕聲問：“老頭他還好嗎？胖了還是瘦了？是不是還經常偷酒喝？”
看著她這個神情，韓冰影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其實，小姐內心還是很擔憂於瘋子的。
他趕緊回答：“回稟小姐，他很好，來找我的時候，一身酒氣，臉也胖了，估計過得挺滋潤的。”
元德音：“……”該死，我就不該問的，白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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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元德音神情又變得懊惱起來了，韓冰影使勁憋笑。
他繼續說：“小姐，其實於瘋子還嘀咕了一些話的。”
“說！”
“他說，你的母親、外祖母還有其他的女性先輩，他都沒有守護過，不知道她們是不是也像你這麼倔強。但也許，你會成為特例，泛洲島大小姐後人終有一天，會帶著所有人的寄託，回到屬於她們的那一片土地之上的。”
韓冰影語氣嚴肅地轉述於瘋子的話。
同時，他還不忘記補充一句：“小姐，在屬下看來，於瘋子之所以阻止你做那麼多事情，其實也是擔心泛洲島那批逆賊傷害你。但如果你真的想做，他還是會支援你的。”
“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元德音眼神微微一變，她歪著腦袋，眼神不明地看著韓冰影。
韓冰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大小姐，於瘋子一直以為亡魂陣裡只有他一個聰明人，但是我們……都不是傻子，不是嗎？”
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若是還不察覺出些貓膩來，那他也沒有資格留在小姐身邊了。
元德音：“……”此話，居然還挺有道理的。
“小姐，您放心。不管是於瘋子，還是屬下，我們的辦事風格雖然不同，但是我們都有一個本心，那就是守護你。既然有些事情你想做，那我們也會用我們的方式去幫助你。”
韓冰影看著元德音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當年，是她救了他，還幫他報仇。
這個恩情，足以讓他傾盡所有去報答。
“謝謝。”元德音快速收回眼神，沒有讓韓冰影看到她已經紅了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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