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早在逃跑的時候安排給皇帝了,此時的劉璿正被人找了個椅子抬了進來。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門口,剛剛緊張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
一個個的看向劉璿表情各異。
這是要維護蘇依妘的意思麼?
在皇帝病了的緊要關頭,劉璿維護蘇依妘對皇后開火?
蘇依妘眉頭一挑,雙手環胸瞧著劉璿被人抬著進來,眼底滿是戲謔。
這人估計要被她氣死了吧?
正好,和他之前『逼』迫自己的事情一筆勾銷。
劉璿看不見眾人,可卻意外地能感受到蘇依妘所在的位子。
他灰濛濛的眼睛“看”樂意唇角蘇依妘那邊,這才轉頭冷笑。
“皇后娘娘,你這麼著急抓蘇依妘是做賊心虛還是剷除異己?您可知她今天救駕有功,您這麼做是想要陷父皇於不仁不義之地麼?”
他“環視”一週,讓人把自己的椅子往蘇依妘那邊挪了挪,其中維護的意思,不言而喻。
“信王,飯可以『亂』吃,最多吃壞肚子,但是話可不能『亂』說,你這頂帽子往我頭上扣我可受不住。”
皇后看了眼依舊躲在人身後的蘇依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說道。
“再說,這郡主上來就說我們故意放火,如果沒有證據,那她就不僅是汙衊我這個皇后,而是汙衊我們整個皇族!”
“證據?還真是不巧,本王剛剛派人調查,正好查到了點證據,不知道皇后娘娘有沒有興趣瞭解一下啊!”
劉璿那雙眼睛玩味的看向皇后,即使蒙塵的雙眼依舊熠熠生輝。
皇后因為這句話心裡有些忐忑。
這劉璿這麼說,似乎有什麼證據指向他們。
皇后看向身邊的慶王劉釗,看他也是一臉『迷』茫的樣子,心裡不悅之餘也長長地舒了口氣。
“有證據本宮當然要看,本宮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狗東西竟然想要行刺皇上!”
兒子雖然不中用,但是卻是自己親生的,她就是想生氣,也氣不來。
再加上如果這件事情跟兒子無關,她才不擔心劉璿怎麼樣。
劉璿突然冷笑一聲,拍拍手,讓人把東西送上來,這才陰陽怪氣地開口。
“皇后娘娘,這狗東西還是不要說為好,萬一說道自己身上那可就不好了,畢竟你現在雖然吃齋唸佛,可依舊還是我國皇后,要是被人知道我們的皇后是個狗東西,那豈不被人笑話,父皇也臉上無光啊!”
“劉璿!”
皇后氣的渾身發抖,沒想到劉璿竟然當著這麼多人辱罵自己。
“咦,那這樣說豈不是皇后娘娘就是放火的兇手了?”
在這環境中,蘇依妘這句看似疑問的話讓大家的目光轉向皇后,全都是懷疑的眼神。
皇后也發現眾人的目光,頓時怒火中燒,她管不住眾人,只能將矛頭轉向伸出頭的蘇依妘。
“混賬!竟然惡意中傷本宮,來人,把這侮辱本宮的人拉出去杖斃!”
“皇后娘娘,你是不是被我說中,狗急跳牆了?呸呸呸,不是狗,是……鳳凰?對,是鳳凰跳牆!”
“福安郡主,鳳凰都是天上飛的,不跳牆,要跳牆也應該是野雞。”
劉璿滿眼含笑的“看向”蘇依妘的方向說道。
“你們……你們兩個真是大逆不道!來人,人都死哪去了,給我將這兩人拖出去斬了!”
一個說她是狗,一個說她是野雞,皇后覺得自己這四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次被人這麼侮辱過。
雙眼通紅,憤怒的看向狼狽為『奸』的劉璿和蘇依妘。
此時匆匆趕來的侍衛準備捉拿蘇依妘,被劉璿再次攔下來。
“我看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