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下人給馬安了馬鞍,套了轡頭,蘇依妘這才踩著凳子上了馬。
“那個,你們剛剛說的我沒有聽清楚,怎麼才算贏?”
安雅微笑地指著遠處的一棵樹。
“從那棵樹那邊繞過來,誰先到達那邊的圍欄,誰就贏。”
“可如果我們都沒有繞過樹呢?”
此時的蘇依妘像是一個好奇寶寶。
安雅覺得不可能,蔣安兒也嗤笑。
“你可能過不去,但是我絕對可以。”
蘇依妘沒理會她,依舊看著安雅,等著裁判回答。
“那,不如就以一刻鐘為時限,如果到達圍欄,誰先到誰贏。如果,如果都沒有到達圍欄的話,誰走遠誰贏。”
蘇依妘笑眯眯地點點頭。
“好!”
看著蘇依妘面上的笑意,蔣安兒心中忽然有些不安,她倏然想到家裡面哥哥經常說過的,蘇依妘遺傳了他們蔣家力大無窮的天賦,更是驚慌。
“蘇依妘,我警告你,你不能使用武力。”
蘇依妘點頭。
然後,在安雅一聲令下之後,蔣安兒雙·腿狠狠地一夾馬腹,嬌聲斥道。
“駕!”
馬兒就像是離弦的箭一樣朝前疾馳過去。
就是安雅也忍不住眼睛發亮。
這才是汗血寶馬啊!果然和其他的馬匹就是不一樣。
感慨之後,她轉頭去看蘇依妘,就見蘇依妘此時正坐在馬背上輕輕地『摸』著馬頭。
“你,你不走麼?”
“走?當然要走啊!但是公主膩沒有聽說過,磨刀不誤砍柴工麼?我現在就在磨刀啊!”
“可是……”
安雅指著蔣安兒遠去的背影,原本還想要說點什麼,卻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遠處,蔣安兒坐在白馬上,已經沒了剛剛的英姿勃發,反而狼狽地抱著馬脖子,努力不讓自己被馬兒甩出去。
而馬頭的方向,正是圍欄。
她驚愕地看著那匹連自己都羨慕的白馬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然後在眾人如雷擊一般的目光下朝著蘇依妘湊了過去。
臥槽?這都可以!
“晴天,你走啊!你走啊!我們贏了她,只要贏了蘇依妘,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給你找你最喜歡吃的草料,好不好?”
那邊,蔣安兒在歇斯底里的怒吼之後又開始懷柔政策。
可偏偏,那匹馬什麼都不聽地就往蘇依妘手掌上湊,而手掌的主人,更是對他不屑一顧。
安雅說好的這種名馬都通人『性』的麼?所以不是應該護著自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