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郡主!”
“好,福安郡主,本王聽說你之前在臨溪鎮的時候,曾經見過那些囚犯們建造過的房屋,不知道可否給本王解釋一下?”
工部最近在檢修河道,他的幕僚聽說了這件事情,建議他來找蘇依妘好好談談。
“不可!”
蘇依妘很光棍。
蓮心“噗”的一聲噴了出來,然後臉『色』扭曲地告罪一聲,就要出去,可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蘇依妘的聲音再次響起。
“哇,我忽然想到,兩位王爺還沒吃東西,不然剛剛上過的飯菜再上一次吧!”
劉澤聞絃音而知雅意,馬上點頭。
“記在本王的賬上。”
“有本王在,要你何用?”
劉璿這時候也開始『插』話。
蘇依妘無語凝噎,這是什麼好事麼?其實劉澤不是來問計的,而是來看病的吧?
看腦子的那種!
很顯然,兩個人的腦子都不怎麼好。
“皇兄,這件事情關係到父皇的江山社稷,您……”
“關我屁事!”
“可是……”
“關你屁事!”
眼看著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兇殘,蘇依妘癟癟嘴·巴,冷眼旁觀,直到新一輪的飯菜上來,她面上泛起微笑,接著走過去推開窗子,然後朝著劉澤勾勾手指,指著外面。
“你來!”
劉澤狐疑地過去,就見蘇依妘猛地抓了他的衣服領子,在他驚愕的注視下把人從樓上扔了下去。
樓下嘈雜聲一片。
樓上的劉璿眉頭緊皺,狐疑地轉頭“看”向視窗的位子。
“你做了什麼?”
蘇依妘笑眯眯地過來推著他的輪椅把人朝著窗子推了過去,然後伸手抓著劉璿的衣服領子。
可就在同一瞬間,劉璿的手猛地覆上她的。
“你,要幹嘛?”
“你猜?”
然後,在男人漆黑表情中,如法炮製地把人同樣扔了下去。
一直在旁邊嚇得如鵪鶉一般的蓮心在蘇依妘看向自己之後,顫巍巍地後退一步,緊張地伸手護在胸·前。
“你,你不要命了!”
那兩個人是誰?
一個是如今霸道狂肆的信王劉璿,一個是聲名鵲起的劉澤,哪一個都不是好相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