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一夕之間易主,可卻又什麼都沒變,老鴇還是那個老鴇,蓮心還是那個蓮心,魔術也還是那個魔術。
可宮裡面卻像是一夕之間變了天一樣。
睡了一覺的皇后娘娘一邊哭著,一邊嚷著要吃齋唸佛給自己早逝的孩子和早去的孫兒祈福,皇帝勉勵幾句,又給她一尊玉製的佛像,也算是表示了皇帝的意見。
可之後,宮裡面各種小道訊息都傳了出來,有人說是皇后娘娘之前害了人,所以有冤魂來索命,又有人說,是皇子皇孫晚上給娘娘託夢了,還有人影影綽綽地說,這件事情還和信王的母親有關。
皇后聽著下面宮女太監的彙報,氣不打一處來,當著眾人的面狠狠杖斃了幾個咬舌根的宮女和太監之後,宮裡面的這股歪話邪說才禁了。
可她全部把這番事情歸咎在蘇依嬋的身上,覺得蘇依嬋就是個倒黴傢伙,如果不是自己忙著給她擦屁·股,蘇依妘也不至於會鬧得那麼大。
所以蘇依嬋倒了黴,被安嬤嬤各種明裡暗裡的刁難和懲罰不說,甚至還以小月子不吉利,讓她避免和太子見面,讓太子和其他女人共處一室,沒多久就爆出太子通房丫鬟懷孕了的訊息,她氣得更是摔碎了一屋子的瓷器。
“娘娘,您不用擔心,那些賤女人就算是給太子殿下生了孩子,也都要銀行仰仗您才能活下來。”
可蘇依嬋依舊怒不可遏,她狠狠地一腳踹開了那丫鬟,咬牙切齒的瞪著對方。
“那也是給別人養孩子,就是養大了也跟我不熟!”
這就好比自己一個正室夫人要養自己老公的小三小四and小n,還要養他們的n個野種,怎麼想,怎麼不舒服。
可當她終於出了小月子,好不容易要跟太子親熱一番的時候,又被皇后叫到皇宮裡面耳提面命一番,說她不知女德女戒,善妒之類的,留她在宮裡面陪她好好吃齋唸佛,修養身心。
蘇依嬋再次氣了一個倒仰,可她知道宮裡面是皇后的地盤,只能小心謹慎的打算從長計議。
而挑起這個關係的蘇依妘卻在忙碌之後很是悠閒,每天吃吃喝喝聽聽小曲兒,看看魔術,這一天就算過去了,如今就連賺錢這項營生都有人做了,讓她美滋滋地感慨自己又距離自己的米蟲目標又近了一步。
可還有一件煩惱的事情,她最近實在太經常見到劉澤了。
那機率,比她一日三餐定點吃飯都要高得多。
“郡主,我們又見面了!”
“那個,王爺,其實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劉澤面上帶著溫暖和煦的笑。
“您說。”
“哦,你也是皇子之一,難道不去考慮一下奪個皇位幹嘛的?”
每天繞著她轉圈圈是個『毛』?
蘇依妘見劉澤面『色』僵硬,瞪大了眼睛站在原地,她不甘心地再往前幾步。
“其實我會算命的,不然我給你算個命?”
不然總在她旁邊轉悠,她也很為難地好不啦?
自己吃飯不能讓他看著吧?畢竟是皇子來著,可飯錢也是錢啊,雖然她沒給錢,可花滿樓如今是自己的產業啊,作為老闆的她還是要講究一下的。
“蘇……郡主,那個您是不是……”說話太直接了一點?
見過直接的,踏馬就沒見過這麼直接的好不啦?
蘇依妘眨眨眼睛,看著對方一臉的便秘『色』,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地高喊一聲。
“我懂了!”
劉澤狠狠地打了一個激靈。
“你,你懂什麼了?”
“哈哈,小兄弟,不要諱疾忌醫哦!我是醫大夫,無論你有什麼隱疾,都可以但說無妨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