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翻賬本,卻又猛地“啪”地一下把賬本給合上。
所以那個男人究竟憑什麼讓她這樣對待?他不過是一個瞎子並一個瘸子不是麼?
第一次,他對那個從未謀面的信王起了興趣。
蘇依妘最近很忙,尤其忙。
尤其是皇帝欽點了她給劉璿治病之後,越來越多的人找上門來,請她去給他們看病。
大多都是上過了戰場,腿腳出過『毛』病的人。
不過都是陳年舊疾,並不是蘇依妘拿了刀子割開一個口子就能治好的。
所以當蘇依妘拒絕了之後,一個個對她很有微詞,覺得蘇依妘自從得了皇帝的旨意之後,故意拿喬不給看病,又或者想要多賺錢。
於是,御史們的奏摺如同雪花一般紛紛揚揚地飄到了皇帝的御書房桌上。
“蘇依妘,你作何解釋?”
皇帝給蘇依妘扔下去幾本。
蘇依妘撿起來翻看幾眼之後,一臉『迷』茫地搖搖頭。
“這是什麼東西?皇上怎麼忘了?我不認識字呢!”
皇帝……
全福……
“你父親乃是一朝丞相,當年文采出眾的狀元郎,你怎麼會……怎麼會大字不識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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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還是認識幾個的。”
皇帝橫了蘇依妘一眼,根本沒打算繼續往下問,可蘇依妘卻又繼續開口。
“比如說我的名字,我就認識啊!”
她“靦腆”地笑了笑,朝著皇帝扯扯唇角。
“我母親胡氏之前跟我說過,女子無才便是德,所以我現在應該是整個天啟德行的代表。”
恬不知恥!
皇帝沒好氣地瞪了蘇依妘一眼,不耐煩地揮揮手讓她離開御書房。
等蘇依妘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忽然把人叫住。
“璿兒現在,怎麼樣了?”
蘇依妘轉身行禮,勾唇一笑。
“信王殿下如今的身體狀況良好,只是什麼時候醒來,我就不太確定了!”
皇帝點點頭,又勉勵蘇依妘幾句讓她一定要好好照顧信王殿下之類的事情,這才讓人離開。
可出了門之後,蘇依妘見撞到了人。
“你一定是福安郡主吧?”
“是啊!可是真不好意思,你是誰我不知道。不過如果你不碰瓷的話,我可就走了!”
蘇依妘指了指他們兩個人剛剛撞到的胳膊。
蘇依妘這個名字對劉澤來說,並不是一個陌生的名字,從皇爺爺的那個聖旨裡面,他就聽到過。
可如此密集、頻繁地聽說還是從去年開始。